陈夏晴瞧着林默那意味不明的笑,心中不禁惴惴不安。
“你倒是说说看,我得了什么更麻烦的病?”
林默挑了下眉,“你想知道啊?我偏偏不告诉你!”
“……”陈夏晴吃了瘪,恨恨瞪着她。
陈冬雪朝着林默翻了个白眼,“姐,我就是中医大学毕业的,刚才她那蹩脚的针灸,我一眼就能鉴定,她是个神棍。只有脑残,才会信她的话!”
刚才一瞬间,陈夏晴还信了林默的话,妹妹这不是在骂她就是那个脑残么?
陈夏晴的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跟妹妹齐心对付林默。
“冬雪是正儿八经的医学生,你就不同了,不知道在哪里学的下九流针灸,拿来诓骗单纯的楚大小姐还行,想骗我,门都没有!”
“姐,别跟她这种不要脸的三儿计较,会拉低我们档次的。妈上次回来说,她现在搬去紫金苑一号别墅了,好像是给哪个有钱的老头。你看她还穿着婚纱呢,这才离婚多久啊,就急不可待要嫁给老头了。”
“说不定等那个老头一死,她还能独霸老头的财产,成为货真价实的有钱人。我叔叔要是出狱了,知道她最疼的养女是个如此下三滥的,指不定要被活活气死!”
两姐妹肆无忌惮地嚼着舌根,把林默说下贱肮脏,才能让她们感到痛快。
“林默,你这次结婚,可别叫我们一家去喝喜酒。我们陈家的女儿都是堂堂正正做人的,没有这种小三上位,还嫁给老头的货色,我们可丢不起这个人!”陈冬雪说完,笑着掩了掩嘴,拉着姐姐陈夏晴就要转身,“今天出门遇上她,可真晦气。姐,我们走吧!”
“站住!”
男人冷冽的声音叫住她们。
不由得,陈家两姐妹的脚步还是一顿,木然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他浑身上下充斥着戾气,一双狭长的黑眸冰冷地盯着她们,那眼神就像阴翳的蛇,所及之处遍骨生寒。
陈夏晴脖子缩瑟了下,还是嚣张地问道:“你叫我们干嘛?”
“自扇十个耳光,给我太太道歉!”
两姐妹听了相视一眼,随后笑得越发轻蔑。
“原来林默的老公不是老头,是个残废啊?”
“就是啊,老头虽然老,兴许老枪将就着还能用,但林默你找了个残废,你还真是为了钱,能把女人下半辈子的性福都能牺牲了呀。”
林默却是无奈地皱了皱眉,这个该死的男人,逢人便说是她老公,她真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薄绯夜眸光半敛,给了身边左哲一个阴恻恻的眼神。
“左哲,打狗了!”
“是,薄爷!”
左哲左右扭了两下脖子,颈关节发出嘎啦声,一米九的块头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了下来,一个帅气的扫腿,攻下陈家姐妹的下盘。
只听得她们各自一声抑扬顿挫的惨叫,就“噗通”两声跪了下来。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还打女人呢?唉哟……我的小腿好疼啊……”
陈家两姐妹弯着腰揉着小腿,抬头看向左哲,一脸哀怨。
“我家薄爷说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欺负我家太太的只能算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