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谢知安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刚刚好。
“城南有家疗养院,住了很多退休干部,一般人进不去。听说组委会的赵委员家里人就住在那里。”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谈,谢知安微微摇头,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
“他是个愚孝的人,家里说什么就做什么,你说说办大事的人怎么能这样呢。”
殷程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敬了她一杯。“优柔寡断确实办不成大事。”
要是关系不够硬,这种消息转了八个弯到你手里难免有问题,可从她这里得到的必然是一手消息,他必须在对方做出更多准备之前,一击即中。
“听说周晏家里也是做这行的,没想到谢董这么避嫌。”
谢知安听出对方试探的意思,说“我跟他的事和工作没关系,他家里的公司体量太小,吞不下这么大项目,能喝口汤就不错了。”
殷程远心领神会的道“你放心,我要是能吃到这口肉,自然有他们那口汤。”
两人年纪相仿,聊完工作,免不了也要说一说其他的事情。
殷程远有些好奇她和周晏到底是什么情况,试探道“听说谢董和周晏是同学?”
“高中同学。”谢知安说。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殷程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怪她这么放不下。
周晏是不错,可他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得连自己这个外人都有所耳闻,谢知安家里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