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一进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李林甫开玩笑道:“太子殿下,何事这么不开心?”
在寿王李瑁面前,李林甫连座位都没动一下,更不要说起身迎接他了。
李瑁一屁股在一把檀木椅子上坐下,发牢骚道:“什么太子殿下,这都多少天了,圣人那边没有一点儿动静。”
从武惠妃去世后,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圣人那边并没有让这些机构准备太子的登基大典。
这拖一天,就有一天的变故。
李林甫只好安慰道:“圣人对惠妃娘娘是有感情的,葬礼都是按照皇后的待遇,他必然是伤心过度,这些日子谁也不见,再等几天吧。”
其实,他心里也犯嘀咕,圣人究竟是什么打算?
他必须找个时间去问问。
这几天,圣人谁都不见,他也很郁闷。
见不到圣人,他比谁都着急,他这种擅长拍马屁的官员。
一下子不见,拍不到圣人的马屁,心里就发虚。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下去了。
口蜜腹剑也得练习啊!
“忠王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吗?”李瑁问道。
“他好像和杨玉筝搞在一起了,这几天,去了杨家三四次了,日子倒是过得快乐。”李林甫笑道。
对于李屿沉醉于美色之中,他是很满意的。
杨玉筝那个娘们儿就是漂亮,他要是有时间,也想搞。
现在,他已经不像过去,饥不择食的样子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想搞。
他现在精力不济,只想搞能带来利益的女人。
比如武惠妃,可惜没搞到手就薨了。
“原来如此,他们两个勾搭在一起了,还说什么给老父亲看病。”李瑁不屑道。
对于这个大姨子的风流他也有所耳闻。
说到李屿,李林甫严肃起来,琢磨了一会儿说:“圣人那边态度不明,也许是深思熟虑考虑太子之位,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给李屿按一个天大的罪名,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天大的罪名?好啊好啊,右相,这事汝最拿手。”李瑁听罢立刻开心起来。
李林甫不悦,心道,什么叫吾最拿手,说谁阴险呢!
他想了想说:“这事让吉温处理,想必更有恶毒的法子。”
李瑁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吉温是新近冒出头的酷吏,为人极为阴狠歹毒。
让他办李屿,那还不给办死了?
“右相,果然是妙啊,此人本王看合适。”
杨府。
李屿喝不惯杨家的茶。
口味实在太重,和吃粥似的。
哪还有半点茶的味道,真没想到,这就是唐朝上等人家的生活。
实在是艰苦啊!
一如既往,他要来羊奶、清茶、蜂蜜开始自己搞茶。
不一会儿就熬制好了一锅奶茶。
“来,喝一杯本宫的茶。”他给杨玉筝倒了一杯。
杨玉筝将信将疑抿了一口,立刻眼睛大睁,“这么好喝?”
“必须的。”李屿边喝边说。
“我还要。”说完一饮而尽,伸过手,俏皮地说。
李屿又给她倒了一杯。
杨玉筝双腿弯曲,斜坐在草席上,双腿显得格外地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