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中盯着文静纤细的脖颈,斑驳的痕迹搭配性感火辣的长裙,视觉冲击不是一点。
“你肯在我身上花点心思,我高兴的不行。”
“但你不该穿成这样,穿成让别的男人垂涎欲滴的样子。”
“今天在远处看见你,我就在想,要是把今天在宴会上除我以外所有男人都杀了,需要多长时间。”
文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裴文中的想法总是和正常人不一样,但没想到他已经疯到这种地步了。
“静静,我劝你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表面看起来像是我在禁锢你,但实际上,你才是最懂得怎么拿捏我的人。”
“你只需要把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一会儿,我就能高兴好几天。”
“你总说我力气太大了,咬的你痛,但你知不知道,你只在痛的时候看向我。”
“只有那个时候你的瞳孔里才全是我,你真的看不到吗?这些痕迹都在叫嚣着我对你的执念。”
裴文中的手心像火一样沿着文静的脖颈游走,灼的文静心慌。
“老天大发慈悲,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不敢求别的,今天你的这点在意,我死也值了。”
文静没想到裴文中会这样说,他把今天自己的这通作妖看做在意和吃醋。
“你少自作多情,我才没有在意你,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新欢,省得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文静边说边抬头直视裴文中的眼睛,攻击力十足,当年的那一箭,说没怨气是假的。
自从文静回来,他们都心照不愿的避开那些痛的撕心裂肺的回忆。
裴文中没想到文静会主动提及,他还是小看了文静的杀伤力,只有她知道刀子怎么捅最痛。
文静感受着裴文中越攥越紧的手掌,有种报复的快感。
“这点力度怎么够呢,怎么也得有你当初拉弓的那气势才行啊。”
裴文中的表情在崩溃的边缘,手掌的战栗传遍全身,他怕文静再继续说下去。
不顾周围那么多人的注视,弯腰扛起文静就快步离开了。
宋禹治很久都没有在裴文中身上看到过这么狼狈慌张的情绪了。
车里的气氛紧张的让人窒息,宋禹治自觉地升起了挡板,恢复了一个工具人的状态。
文静被紧紧禁锢在裴文中的腿上,他力气大的吓人,快把文静箍的窒息了。
“你想杀我有那么多办法,为什么非要选这种。”
“我们之间那个有恃无恐的人一直是你。”
裴文中埋在文静胸口,不敢抬头,他怕看见噩梦里文静那张满不在乎的脸。
“你放开我”文静都快喘不上气了。
一直到车子停下,裴文中还保持着上车的姿势不肯松一点力气。
“你别发疯了行不行,车子停了,快放开我。”
文静挣扎无果,还是被裴文中扛回房间的。
刚一进门,文静就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还没等喘口气,重量就接踵而至。
裴文中埋在文静怀里,像个犯了错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太小气了,文慕、童墨、陌生的爷爷都能在你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