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芫华破涕为笑,“你才不会欺负我。”
正巧,这时天上飞来一只大鸟。
“你看,刚说骋风他就来了,快收好你的眼泪。”卿清打趣。
芫华也不知怎么的,心下一慌急忙把眼泪擦干。
骋风停下,云谏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也回来了?”卿清问了一声,现在还没到他回来的时间呢。
“把陶罐拿回来。”陶罐已经被他洗得干干净净,他才不要把他们熬的难以入喉的汤带回来给卿清喝。
骋风看向芫华,芫华了然,再次和卿清道别,爬上鹰背。
“哎,记得把眼罩戴好!”卿清赶忙提醒,不然她又得在路上“睡一觉”。
“哦哦,知道了。”芫华从兽裙里拿出眼罩戴上。
卿清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不用担心,骋风人不错。”云谏搂着她的肩膀。
同样身为兽人,他怎么会看不出骋风是为了芫华才和自己学熬汤?
“他人不错怎么没见你给他好脸色?”卿清故意揶揄他。
“又不是每个不错的人都能成为朋友。”云谏松开她,往屋里走去。
“可我怎么觉得你们感情不错的样子?”卿清太了解云谏了,他面冷心热,对于他不感兴趣的人都是不屑一顾的。他要是对谁面露嫌弃,那一定是把他当朋友了。
“瞎说!”
卿清笑着嗔怪,“什么德行......”
她也搞不懂为什么他表达感情的方式这么别扭,或许是从小环境对他的影响吧。
“你去把陶罐掏出来吧,我昨天已经帮你烧好了。”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记这回事了。”云谏刚坐下又急匆匆地起身出去。
没一会儿,他拿着两个烧好的陶罐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他第一次做陶罐。
“看来很成功啊!”卿清光看他的笑脸就知道没坏。
“嗯,多亏了卿清你,要不是你,我都忘记烧了。”
卿清笑着没有反驳,说着正事。
“红薯那儿我还想修个栅栏。”
“嗯,是得修,我明天就去砍树。”云谏肯定道。
卿清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每天都这么累了,自己还要麻烦他这儿麻烦他那儿的。
“不用修那么好,就用竹条随便打几个桩子围上就可以了。”红薯几个月就可以成熟,不需要像门口的园子那样修这么好。
“这个简单,也用不着你帮忙,你只需要帮我准备材料。”
“那可不行!”云谏立马拒绝,“万一你......唔?”
他话说到一半,被卿清塞了一颗果子。
“听我的。”卿清硬气了一回。
云谏嚼嚼嚼,“呸”了一声把果核吐进火堆里,才继续说。
“竹片锋利,万一你被划伤了怎么办?”
“我会注意的,一点小事而已,难不倒我。”
云谏刚想说话,又被卿清塞了一颗果子,“就这么说定了。”
“那你小心。”云谏无奈答应。
现在时间还早,云谏把罐子拿回来了,还多了两个罐子。卿清把盐溶化,准备今天晚上之前就把盐提纯好。
有云谏帮忙,总算是在天黑前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