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把那枚鸳鸯玉佩偷出来,不仅你的赌债一笔勾销,我们老板还会额外送你出国避开江疏流的报复。”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别无选择。”
与男人的对话回荡在耳边,江书戈站在江府门口,守门的家丁朝他打招呼:“少爷好。”
江书戈勉强的笑了笑,他穿着男人的麻布衣物,这种东西平时是绝对入不了他的眼的,但是自从经历的赌场的扒光衣物之辱后,江书戈看开了。
从遇到那个男人开始,江书戈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套了。
再加上男人对他的要求,江书戈就明白他们真的要对付的人是谁了。
都是你连累了我,江疏流!
怨恨在他的心口翻涌:一切都是江疏流的错,不然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江书戈问:“大小姐在府里吗?”
家丁老实回答:“大小姐不久前乘车去瓷窑了,听说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会把江疏流引开,你抓紧最后的机会。”那个男人说的。
江书戈抬腿进入了江府。
赵熙又遇见江书戈了。
原本轻缓的脚步一顿,赵熙低头想要装作不认识。
江疏流刚不久离开了江府,赵熙不想跟江书戈对上。
江书戈还是拦住了她。
“惜椿,我有话要跟你说。”说着,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一只手也是猛地攥住了赵熙的手腕,力道大的赵熙皱眉。
离的江书戈近了,那股恶心的味道又出现了。
赵熙看向江书戈,只见他还算俊朗的脸扭曲着,呈现一种吓人的表情,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眼神混沌不清。
江书戈的状态不对。
赵熙看着他越看越眼熟,直到电光火石之间,她回忆起来了。
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的人,她的父亲,一个抽大烟抽烂了骨子的人。
每一次他的毒瘾犯了之后,都是这种抽搐扭曲的表情!
江书戈碰毒了!
这个想法从赵熙的脑子里窜出,如同一道闪电,直劈的她脑袋发麻。
赵熙的脑子里想法很多:大小姐知道吗?江书戈什么时候染上的?他现在想干什么?!
可是腰间被抵上的枪管不由赵熙思考太多,江书戈亲密的靠近她,那股烟草的味道愈发浓郁,让赵熙作呕。
“惜椿,你知道江疏流的玉佩吗?”
赵熙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疏流那枚鸳鸯玉佩!
性命的威胁下,赵熙只能安抚他:“大小姐的玉佩很多,不知道少爷说的是哪一枚。”
“鸳鸯样式的那种!你近身服侍她那么久,肯定见过吧!”江书戈现在的脑子是真不清醒,但是他脑子里还是记着要去找玉佩,威胁赵熙说:“如果你在装傻,就不要怪我的枪走火了。”
赵熙面上镇定:“当然没有,只不过大小姐的玉佩确实很多,不如我带你去大小姐房里找找。”
江书戈是不能随意进入江疏流的房间的,不仅是因为男女之防,更是因为江疏流余威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