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把荼余当成小姑娘，但是这个小姑娘情商极高，短时间内就和月曜处好了关系，抓住了月曜的心，还抓住了月曜的胃，甚至还会给月曜时不时的准备惊喜和礼物，日常中的小礼物就更别提了。

那时候他只以为这是女孩子之间的友情，直到他意外得知荼余……

还记得那天，他去囚光的房间找他比试训练，没想到荼余也在，他正想进去打招呼，就听到囚光问荼余。

“你为什么对月曜那么亲近。”

听到囚光的问话，牧彦停住了脚步，等在门廊处听荼余的回复。

“没有人会不喜欢美女姐姐吧。”

荼余回的自然，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只是这样的喜欢？”

囚光狐狸眼微眯起来，不太相信荼余的回答。

“也可能不止吧！”

荼余笑了笑，托着下巴模棱两可的回复道：

“如果她愿意，我没什么不可以的。”

荼余对着囚光眨眨眼，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房门处。

囚光也随着目光看过去，然后默默的移开目光，和荼余相视一笑。

牧彦僵在门外等了会，最后还是没有进去，径直离开。

牧彦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回想着这些年和月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和荼余囚光来到黑域后，月曜和他们的相处，他们仅用了几年的时间，就做到了他十几年才做到的事情。

牧彦摩挲着手指，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刚才囚光离开时的场景。

“你再不动手，墙角都没得翘了。”

原本就是他的墙，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墙，他竟然还要撬墙角！牧彦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怨，但心中却逐渐坚定了一个念头。

荼余躺在床上，并没有入睡，抱着月曜，等月曜沉沉睡过去之后，荼余起身，离开房间。

走到楼下，荼余看到牧彦还在沙发上坐着发呆。

她没有刻意遮掩脚步声，可牧彦竟然一点没发觉。

荼余站在楼梯口处，含笑看着牧彦。

许久，牧彦才回过神看到了荼余。

“你怎么还不睡？”

“说好给你们下厨的，从早饭开始。”

“她睡着了？”

“嗯，看她睡着，我才下来的。”

“你怎么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的样子。”

荼余走到厨房，将需要的食材从冰箱里取出，一点点摆放好。

“明知故问。”

荼余摘着手上的菜，笑了笑。

“牧彦，这花啊，你不养，自有人养，你不摘，自会有其他人摘，人人爱花，可摘花人是谁，不止看缘分。”

荼余转过头看向牧彦：

“在我看来啊，这花到手里了，什么都好说，花到不了手里，干什么都是白费力气。”

说完，荼余也不理会牧彦的反应，自顾自的在厨房忙碌起来。

她这翘墙角也有几年了，牧彦就和个木头一样不开窍，他再不动手，花都蔫了。

听完荼余的话，牧彦就去了二楼，躺在露台的摇椅上，看着星坠夜色，看着天光熹微，看着晨光普照，享受着难得的宁静，突然觉得这些年是有些离谱，荼余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吱咯。”

牧彦侧过头看向身后。

“你怎么来了。”

“饭好了，你帮我叫一下月曜和囚光吧。”

“没问题。”

牧彦利落的站起身，就往房间内走去。

荼余倚在门口，看着牧彦迫不及待地背影，认可的点点头。

“终于算是开窍了。”

打开囚光的房门，里面被褥都收拾好了，整齐的叠放在床头。

“囚光，吃饭了。”

牧彦朝屋里喊了一声，就把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