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穿好衣服后,就和秦淮茹母女吃起了,由于秦淮茹他们捡垃圾要赶时间,所以母女二人草草吃了一点就先出发了。
秦淮茹母女走后,易忠海慢悠悠地吃完饭后才出去,刚出门,就看到何大清等一帮人又在院子的石桌上下棋,只不过今天旁边多了两个衣着光鲜的老头子。
"吆,易绝户,又出去干苦力啊?"何大清手里拿着棋子挖苦道,"哎吆吆,你看看,一把年纪了,还得给别人养孩子,还是大孩子,真是苦啊!你看看你,算计来算计去,结果把自己算计的给别人养老了,还是比自己小当老姑娘和老儿子,还有一个瘦里吧唧的老媳妇。"
听到何大清的挖苦,易忠海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是的,他也认为何大清说的没错,他这是算计来算计去给别人养上老了。
"哼!"易忠海压下心里的怒火哼了一声,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老何,这什么情况?"大领导诧异道,"你怎么能随口伤人呢!这可不好。"
"呵呵,老王,你不知道,刚才那个老头和柱子他们家现在是死敌,你别看那个老头长得国字脸,看上去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可是心黑着呢,就不是一个好人,这里面道道多着呢!我给你讲讲。"娄鸿煊说道。
"奥?这样吗?那你把院里的情况给我说说,不然会有很多误会,走,我们去里面说,叫他们先下着。"大领导说道。
"好!"
很快,后院娄家客厅,娄鸿煊就把何雨柱和院里几家人的恩仇录说了个清楚。
"老王,你说说,这样的人值得别人尊重吗?值得别人好好对待吗?也就是现在,要是放过去我高低找几个人做了他们。"娄半城说道。
"老娄,别动不动学过去那一套,现在是人民的天下,"大领导说道,"不过这几家确实不是东西,要不是柱子聪明,我看会被算计的死无葬身之地。"
"可不是,所以以后我们别理那几家,话都不要说,而且我把话放在这里,这几家以后绝对没有好下场,不用柱子针对,他们就会凄惨无比。"娄鸿煊说道。
"奥,你这么看吗?你说说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大领导好奇道,他之前可没有接触过这种人间烟火,一直都是活在别人尊敬的世界里,就现在,那些老人知道他之前的地位,一个个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你看门口捡垃圾那家,据我所知,一家子算计可以算计的一切,包括父子之间,夫妻之间,都是算计的明明白白,他们之间可以说毫无亲情可言,你说他们能有好吗?"娄鸿煊解释道。
"嗯,你说的也没错,是这么个道理,"大领导说道,"那那个贾家呢?"
"这个就更过分了,那个秦淮茹的前夫是刚才那个老头子的徒弟,你说说,师父娶了徒弟媳妇像什么话?再说那个寡妇可是有名气的很,在厂里四处勾搭男人,就为了一点儿钱。"娄鸿煊说道。
就这样,娄鸿煊又开始说起了他对院里人的看法和事情,边上,大领导听的目瞪口呆,就连前来寻找大领导的夫人也静静地在边上做起了听众。
另一边,离四合院不远的大街上,易忠海坐在几个年轻人的边上,手里那这个挑担,一直在那里默默等待,边等待边思索着早上何大清侮辱他的话,同时也在想着以后的出路,他现在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要是再干下去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的更快。
就在易忠海思考的出神的时候,一对中年夫妻来到了他们身边,"你们几个,能不能帮我搬家?"中年男人询问道。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几个年轻人立马站了起来,"能,肯定能,我们做的就是抬抬扛扛的活。"一个年轻人说道。
"可还要上楼的,我刚分的筒子楼,这个有问题吗?"中年男人问道。
"可以,没问题,不过同志,你也知道上楼是很累的,可能要加点儿钱,你看可以吗?"年轻人问道。
"也就三楼,不高,能不能不加钱?"中年人的媳妇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