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宗门里面传出一个沸沸扬扬的消息,多名筑基期弟子在宗门里被人谋杀,听说所有的死者身体里没有一滴血液,身体表面只有浅浅的一道伤口,好像是飞剑造成的。
就算是飞剑在身体上造成了一个伤口,也不可能把血液放得干干净净,而且在尸体的周围也没有找到一滴血液,这事情让所有的弟子都有一些惊慌,特别是修为低的弟子。
甚至有一些传闻说是吸血的蝙蝠干的,多年以前传说这一带附近有一种红色的蝙蝠,专门吸食人的血液,而且还吃人的脑髓。
反正各式各样的说法都有,但是比较统一的说法就是死者的血液一定会被吸干。
为了此事执法堂的弟子忙活了好一阵子,始终找不到凶手,就连我都得到了洪峰的警告,让我这一阵子不要到处乱跑,要什么东西就直接去宗门的售卖广场购买就可以了,不要自己去抓。
这一天我正在做菜,今天买了一只老母鸡,准备炖一锅汤,反正也就四个人,一只母鸡足够了,我买回来的这一只大概有四斤多重,又大又肥,等一下肯定能煮出一锅又白又黄的老母鸡汤。
这几天就会有两名炼气期的外门弟子调到北涯峰来做杂役弟子,虽然在身份方面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杂役弟子是专门做杂七杂八的事情,简单一点说就是伺候人了,外门弟子相对来说比较自由一些,但是修炼的时间也不会多到哪里去,经常要执行各式各样的任务。
但是两者比较,杂役弟子的优势还是大一些,特别是在北涯峰,这里人数少,能学到的东西也比较多,做的事情反而没有那么多。
老母鸡汤很快就要做好了,这天洪峰并没有在北涯峰上,只有师姐青梅在断崖上面修炼,赵刚那小子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野了,不过以他的习性到了吃饭的点肯定会回来。
我炖的老母鸡汤香飘万里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飘出去几百米还是绰绰有余,要是像狗鼻子那么灵敏的话估计一里以外也能闻到。
我低着头正在加柴火,就听到锅盖好像被掀到了地上,我还以为是赵刚那个家伙来了,因为这家伙经常喜欢提前偷吃,也许是打开锅盖的时候没放好掉在地上了。
当我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十分邪恶的红色大脑袋,一对巨大的大颚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舞着,一对小颚正紧紧的扣住冒着热气的鸡肉往嘴里面送,无数条又长又尖且带着黑色钢毛的腿,有的在空中不停的摇曳,有的搭在灶台上面,露出一截披着甲壳黑色发亮的身子。
蜈蚣!
这么大一条蜈蚣,那一定是蜈蚣精了。
这玩意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见,在红叶城的时候就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是每次看到这蜈蚣还是出于本能的害怕,看着那么多条腿,就浑身不自在。
可能蜈蚣进来的时候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锅里面煮着的老母鸡上面了,根本就没有发现弯着腰蹲在灶台前加柴火的我,现在猛然看到我站起来,下意识的就认为我要攻击它,所以它来了一个先下手为强,直接就一口毒物朝我喷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没吃完的鸡肉碎块,喷了我一脸。
虽然我已经尽量躲开了,但是这个距离太近,而且刚才我还愣了一下,主要是太意外了,没想到这里会出现这么大一条蜈蚣。
我急忙一个翻身,撞破了茅草屋的墙壁,回手就射出了两枚飞针,这飞针还是元霸作为交换给我的。
蜈蚣可能是看到毒液已经喷到我脸上,在我撞破茅草屋的时候,用茅草扎成的墙,上面还糊了一些土,顿时四处纷飞,土块蹦了一地,其中夹杂着细小的飞针,连蜈蚣也没有看见,两根飞针准确无误地扎进了蜈蚣的左右眼睛中。
可是飞针虽然扎进了蜈蚣的眼睛中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大效果,因为这蜈蚣竟然有八只眼睛,而且不是长在同一地方,何况蜈蚣并不是全靠眼睛来呈现视觉,他靠的主要是触觉和嗅觉。至于我飞针上面涂着的毒药,一两下并不能把蜈蚣给毒倒,因为我用的毒药是我自身的僵尸毒。
蜈蚣在那里痛苦的挣扎着把整间茅草屋都给摧残得稀巴烂,锅碗瓢盆到处乱飞。蜈蚣好像感受到我的存在,立刻又朝我所在的方向竖起身子,就像一个又长又高的梯子,向下一倒,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压了过来。
我这也是倒霉到家了,好好的在北涯峰上面做个饭,不就是炖了一只老母鸡吗,虽然我也知道蜈蚣很喜欢吃鸡肉,但也不至于要吃鸡肉非得把我干掉吧?
我急忙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取出了飞红枪,
眼见为虚,心听则实,三指盲打!
夺命十三枪-第三枪,盲龙!
前方十米范围呈扇形刺出无数的枪影,层层叠叠,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