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临近9点。
嗡嗡嗡~
“谁啊?”
听到手机的震动声响,趴在柔软大床海棠春睡的司清翻了一个身,很不情愿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南宫瑾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昨晚拉着自己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广播体操。
现在她回想起来,脑袋里就一阵后怕,自己那时候是不是疯了?
居然敢配合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变态。
“喂,简约,一大早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啊?”
伸了一个懒腰,忍住身体的不适,司清还是起身拿起还在震动着的手机。
发现是闺蜜简约打来的,她慵懒地背靠着床头,接通了电话。
“昨晚你在姐夫家过夜的?”
“对啊,怎么了?”
她和南宫瑾昨天扯证了,哪怕昨晚两人行了周公之礼,那也是持证开车。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大方地承认了。
“那你们俩昨晚睡一起了吗?”
“你说呢?”
“做安全措施了?”
“废话,我目前还不想要孩子,不过你问那么多干嘛?”
“没...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你等着,我马就带礼物来看你,瑞思拜!”
“莫名奇妙!”
司清没好气啐了一句,放下手机,踩着棉拖鞋下了床。
只是没走几步,她就感到一股从大腿深处传来的钻心疼,该死的南宫瑾,他是不想自己一天都躺床?
不过还好今天是周六,自己不用班。
要是让她的银行同事知道她和老公恩爱这事导致第二天下不了床,肯定会笑话自己好长一段时间的。
不对,他人呢?
出了主卧,在书房、客厅、餐厅、厨房都没看到南宫瑾人,司清敏感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嘎吱。
就在她坐在客厅沙发失神的时候,南宫瑾提着一个行李箱推开入户门走了进来。
“哟,醒了?”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狠心地丢下我,不要我了!”
看到不断走近的南宫瑾,披头散发的司清似乎忘记是一个“伤员”,忘记了疼痛,扑到他怀里,像个小女孩一般痛哭着。
“家里没有你要换洗的衣服,所以我就去你租的房子那收拾了一些衣服过来。”
南宫瑾拉着行李箱的右手松了,和左手一起环在她背后,很是柔和地解释道。
女人第一次过后都有患得患失的感觉,想听爱人的甜言蜜语,不想和爱人离开太久,没谈过恋爱就扯证了的司清也不例外。
“老公,我饿了,快抱我去刷牙洗脸,对了,你做早餐了吗?”
听到他的解释,再瞄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箱确实是自己的,司清双手勾住他的颈脖子压低了一些,主动送了自己的早安吻。
“鲤鱼粥和油条可以吗?”
一米八五的南宫瑾点点头,抱起这只连90斤都没有的妮子朝主卫走去。
“嗯嗯,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司清眨巴了一下小巧的眼睛,没有一丝犹豫地开口恭维。
“那就好,我还怕你会挑食呢,没想到这么好养!”
“那不是?”
到了主卫,司清没有矫情了,主动从他怀里跳到地,自己挤牙膏开始刷牙。
唯一的代价就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