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过了一会儿,小鱼依旧为刚刚发生的事感到惊愕,毕竟刚刚阿南的表现,就真地如一个世家公子一般跋扈。
“阿南,你该真不是某个世家流落在外的公子吧?”小鱼看着阿南,久久不能平静。
阿南摸了摸鼻子,若是真论起身份的话,自己还真是叶氏的嫡系,不过阿南依旧说道:“我与王麻子一样,孤家寡人一个。”
小鱼竖起了拇指:“你刚刚演得真像,若是不知道实际情况的话,就连我都被唬住了。”
“还有,阿南,谢谢你。”小鱼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他可以看出阿南刚刚的那些巴掌,完全是在为自己出气。
“啥?你在说什么,我不大清楚啊!分赃分赃!开始分赃!”阿南袖子一甩,一小叠银票便出现在了手中,一共一千八百两,平均下来便是每人六百两。
“什么?我也有?!”小鱼看着手中的银票,有些愣神。
“这钱是我们一起赚的,钱自然便是要一起分的,你拿这钱,去找管事,运作一下,给我们标准房间的信物,这样我们便不用回那船舱底部了。”阿南又将自己的六百两拍到了小鱼手中。
“不如直接买个好些的房间,我要住上等客房。”王麻子也将自己的银票拍到了小鱼手中。
所有的钱都到了小鱼手上,一股感动之意油然而生,只是说一定把事办成,而等小鱼回来时,手上也多了两枚一模一样的玉牌。
“上等客房的房间是一千两银子,打点花了三百两,一共一千三百两,你们将玉牌收好。”
“哦?那岂不是你还亏了一百两?”
“我还有五百两,已经很满足了。”
小鱼嘿嘿笑着,将玉牌交给阿南与王麻子后,心中轻松了不少,有了这两枚玉牌,阿南与王麻子在这楼船上,可以去到大部分地方。
……
……
“在那。”
在船尾的隐蔽处,阿南神识一扫,发现了王巧的身影,此时的王巧正耐心地照顾着那婴儿,并未发现阿南三人。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平静的画面。
“哪家的贱种,什么时候都不哭,偏偏这时候哭!老子的鱼都被你吓跑了!”远处的钓鱼台之上,一大汉怒道,大汉手边,放着一把金刀,此时气急败坏道。
大汉身边是个留着胡须的老者,一身黑衣,额头宽大,精神饱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老者摸着自己的胡须:“嘿!上钩了!”
一尾灵鱼便被其钓了起来,开心地放入了鱼篓当中。
“金刀客,你我二人比试谁先在这钓鱼台上钓得灵鱼,现在我钓到了,你输了。”
被称为“金刀客”的汉子闷闷不乐:“要不是那娃娃的哭声,我一定比你这个老头要先钓到灵鱼。”
“输了便是输了,莫要找借口。”
金刀客不满地埋怨了几声,极为不情愿地掏出五枚锦鲤钱放到了老人的手上。
“嘿嘿,大气。”老人一乐,露出了枯黄的牙齿,随后便收起了鱼竿,一副要看戏的样子,刚刚那一声婴儿的啼哭,让金刀客杨虎损失了五枚锦鲤钱,对于他们这些散修而言,这可不是小数目。
果然,下一刻,金刀客便怒气冲冲地冲向了那抱着婴儿的女孩。
手中金刀横空,一刀斩下。
“啊!”王巧的惊呼声响起,恐惧的神色出现在王巧的面上。
随着金刀客的这一刀落下,一尾面容凶恶的剑鱼便落到了甲板之上,即使被斩成两半,这一尾剑鱼依旧活蹦乱跳,这剑鱼的头部格外的长,刚刚若不是金刀客出手,这一尾剑鱼便会将王巧连同怀中的婴儿洞穿。
噗嗤!
金刀客的金刀刺入了那尾剑鱼的头部,了结了剑鱼的性命。
金刀客拄刀而立,对老头不屑道:“我知道老头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我会将气撒到这姑娘头上,但咱家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