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和青葵姐姐的city walk求月票
冲完澡的周望走出卫生间,虽然困的不行,但也没打算继续在主卧睡觉,毕竟这里被各种分泌物侵染的乱七八糟,即便其中有一部分是自己的……
但周望还是很嫌弃。
他想了想,又回到了一楼,打算随便找间空置的客房睡觉。
只是路过和endme乱来了一会的那间客房,周望又似想起了什么,他重新进入房间,随即在地上捡起了一些破碎的布片,简单做了个清理。
床上他倒是管不了了,毕竟已经湿透了,但这些季晓曦的私人物品还是可以处理一下的。
季晓曦和汪小小完全不同,还是得适当保护一下她的隐私。
只是盯着手中被他揉碎的质布片,周望又不由有些出神。
这么说的话,此时的季晓曦,岂不就是真空状态?
……
杭城,天钜·银河府。
作为一个19年交付的高层洋房小区,这里地处萧山区的核心地带,房屋均价达到了5万左右,户型从89平到155平不等,算是一个典型的中产小区。
凌晨六点,在昏暗的天色中,红色的保时捷卡宴缓缓停靠在了路边,陈河正要开口,身后的季晓曦已经出声道:“别……别停在这里,你开进地下停车场。”
陈河张了张嘴,虽然诧异,但既然女友这样要求了,他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重新发动了车辆。
等车子驶入地下车库,一直来到了季晓曦家所在的单元楼电梯入口,季晓曦才有些艰难的坐起身来,想要拉开车门下车。
陈河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姿势怪异的季晓曦,终归还是忍不住转头问道:“你能走吗,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
季晓曦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别过了脸,又夹紧了腿,颤声道:“别……伱别看我!”
“晓曦,你到底是怎么了?”
陈河再也忍不住了,问道:“怎么感觉你从……从上完厕所之后就一直怪怪的,不让我碰你,还非要一个人坐到后排,甚至都不肯让我看你!”
“我,我没事,就是在卫生间的时候吐了,身上有点难闻,现在的我肯定也很丑……”
有一点慌乱的季晓曦小声的解释道。
“可我不会嫌弃你的啊!”
早就起了疑心的陈河,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你在卫生间的时候,没有遇到别人吧?”
“没有啊,卫生间怎么可能有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季晓曦心中一紧,故作疑惑的反问道。
“没什么,只是总感觉你怪怪的。”
自己也有几分心虚的陈河讪笑了一下。
季晓曦没再多说什么,拉开车门就下了车,也没有同往常一样和陈河转身招手,只是猫着腰就低头跑进了电梯间里。
陈河看着消失的季晓曦,心中也是复杂难言。
那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不会接吻了吧?
陈河想起季晓曦凌乱的妆容,还有褪色的嘴唇,忽的脸色一变,呼吸也停滞了一下。
但随即他又觉得不可能,先不说季晓曦不是那么随便的性子,以她严重的洁癖,也不可能接受得了没有洗漱的亲密行为……
这样想着,陈河又安定下来,只是心中始终有些不舒服。
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点发白,但也没忘记正事,他掏出手机先看了一眼,见周望还没有通过他的好友申请,想了想,他又编辑了一条验证信息发了过去:
“哈哈哈,周哥,你是不是忘记点同意了憨笑”
退出申请界面,转头他又看到了昨晚的一条未读信息。
艳姐:“上次我很满意,明晚九点,老地方等你哟”
五十几了怎么还那么大需求!
这才隔了几天啊!
陈河心中恶心的不行,但还是赶紧回了一个表情包,又打字道:
“抱歉,宝贝,我才看到……那个,我确认一下,接着买狼牙的吗?”
……
咔哒!
季晓曦轻轻拧开家门,确认客厅一片安静之后,她把高跟鞋脱下来拎在手里,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一直回到自己的卧室,又掩上了房门,季晓曦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刚要脱掉身上的长裙,将自己黏腻了一路的身体解放出来,外面却传来了响动。
季晓曦来不及吐槽明明是暑假,怎么妈妈还是起得那么早,她只是赶紧把高跟鞋踢到了床底下,整个人顺势往床上一滚,接着用被子牢牢裹住了自己。
刚做完这一切,房门就被轻轻推开,季晓曦的母亲走了进来。
见女儿还在“熟睡”,季晓曦的母亲刚要转身离去,又随即眉头一蹙,紧接着来到了床边。
季晓曦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好在季晓曦的母亲没有做其他动作,只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被子都盖反了……嗯?怎么还有股怪味儿?”
季晓曦的母亲走到窗边,打开了一点窗子,随即就走了出去。
直到房门再次被轻轻关上,季晓曦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可随即她又变得无比苦恼,因为妈妈已经起来了,也就意味着她现在没法直接去洗澡,除非等她妈出门买菜,可那又不知道要多久了……
季晓曦掀开被子,胡乱的扯掉长裙,随即就这么呆呆的躺在床上。
清晨的第一缕光芒透过窗户,洒落在少女充满青春质感的白皙胴体上,在斑驳和阴影交杂之中,恍若一幅艺术画作。
这一路上,即便一直都在车里,即便面对的人是自己的男友,季晓曦也根本掩不住心中的羞耻和不适。
她什么时候有过不穿内搭就出门的体验啊?
二十年的教养,让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行为,可她又无法否认,在紧张和不安之中,她的心底居然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就像是戳破了某种牢笼,有一种在肮脏之中却反而能畅快呼吸的快感。
她今天经历的,又何止是这样……
季晓曦眼神下移,看到了自己身上还残留的一些淤青,以及某处稀疏上打结的痕迹。
她想起了那处于浑噩之中的放纵,想起了那近乎窒息的初吻,还有周望手掌的炙热和粗鲁。
她不是不明白男女之事,可她一直以为,自己对那种事情是无感的。
关于这场意外的亲密,她应该也是厌恶的,这里面到底混杂着多少细菌和真菌,她想起来都要作呕,可她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反抗不了。
甚至在周望面前,她居然控制不住的*了。
剧烈的羞耻再度吞没了脸颊通红的季晓曦,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可当手指无意间碰触的时候,季晓曦本能般发出了一声低吟。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随即赶紧捂住了嘴巴。
困惑、迷茫和一丝了无痕迹的渴求盘踞在少女莹润的眸子之中,让她蜷起了身体,紧紧抱住了自己……
……
周望从烟雨村9号某间客房里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
上一次这个点起床,好像是学姐离开的那一天。
脑海里跳出姜沫的影子,让周望有点恍惚……
还挺奇怪的,明明学姐也没有离开多少天,但感觉却像是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摸出手机,周望点亮屏幕,微信之中不出意外的依旧是一大堆未读。
微信都还好,老号码上那一堆各种乱七八糟的人发来的短信,才堪称是海量。
关于昨晚的无优之夜,一直到现在还有三个相关的话题挂在热搜榜上,其中两个都和周望有关。
一直发酵到现在,认识他的人里,即便是不关注这个圈子的基本都听说了个大概,毕竟有各种群的传播……
挑了一些比较重要的联系人大概回复了一下,周望下滑,找到了姜沫今日份的“早安”。
照片里的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脑袋,口红涂抹的“老公早安”写在了光洁的锁骨上。
每天用一个不同的部位产生问候,直到她全身上下都写满对周望的思念……
这么“变态”的爱意表达方式,当然是出自周某人的脑袋,姜沫是想不出来的。
怔怔盯了一会照片,感觉姜沫又没有那么遥远了,周望才顺手打字回了一句:“学姐,下次角度可以再近一点……对了,老北都的豆汁丁一带你喝过了没,我很好奇,是不是很难喝?”
收起手机,已经初步清醒的周望,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窗帘,天空算是多云,阳光没有那么炽烈,是一个很适宜出行的天气。
洗漱完毕,吹干头发,又诧异的换上了应该是小安不知何时悄然送来的干净衣服,周望走到全身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一身崭新的爱马仕休闲装搭配一双低帮板鞋,周望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青春蓬勃的气息又有了……
戎马半夜,老子归来仍是少年。
走出房间,整个走廊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显示着整栋房子都已经被清扫过,当来到偏厅的时候,周望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在偏厅婆娑的光影下,正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漂亮女人坐在红木靠椅上,她的头发罕见的挽了起来,耳朵两边还戴上了亮晶晶的耳环,和往常不太一样的穿搭风格让周望眼前一亮。
看到周望出现,女人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抬头微微笑道:“这身衣服还喜欢吗?”
“原来是青葵你买的啊,我说小安怎么会对我的尺寸把握的如此精准……”
周望闻言恍然一笑。
“是我和文茜一起挑选的,爱马仕魔都恒隆店为老板您开了个专场,我和茜茜一起过去转了转,挑了五六套的样子,那位经理说了,老板您不喜欢的话可以随时退换。”
蒋青葵站起身来,轻笑着解释。
“什么时候到的,茜茜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周望走了过去,也不避讳,端起蒋青葵的茶杯就喝了一口,同时问道。
蒋青葵也没在意,只是又走上前,帮周望整理了一下领口,“我中午就到了,至于文茜,她还在那边整理着你要的两家企业的财务报告,虽然找了专业的会计师帮忙,但估计还需要一些时间。”
“嗯,那小安呢?”
“她把这边的事情交接给我之后,回四季酒店办离职去了,快的话,她应该今晚就能回来陪您……”
“注意措辞,她是回来工作,怎么变成陪我了?”
周望轻咳一声,随即捕捉到了蒋青葵微翘的嘴角,顿时在心中“靠”了一声,青葵不厚道啊,又套路我……
这一问一答之间,以蒋青葵的聪慧,哪里还会猜不到,小安和自己多半有点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会请律所那边做一个小安的背调,回头给您过目。”
似乎是因为确认了什么,蒋青葵反而比较正经的提议道。
“你看着办吧……”周望只能摆手,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客人在吗?”
“您说的,应该是那几个无优的女孩子吧?”
蒋青葵这时候歪头,“目前留下来的有两个,有一个似乎还没醒,另一个在等您,您看要怎么处置呢?”
蒋青葵这么一说,周望顿时了然,等她的多半是碎碎,至于还在睡的,也只能是汪小小了。
周望陷入了短暂的纠结。
今早有点吃撑了,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去撩拨碎碎。
而这时,蒋青葵笑着提议道:“需要我帮您出面吗?”
周望本来想说算了,但转念一想,其实作为每天和自己朝夕相伴,将在极大程度上参与自己生活和事业的大秘书,面对她,是真没什么可隐瞒的。
况且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止有一个女朋友,也无所谓了……
于是周望用非常简短的话语总结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嗯……睡的那个我睡了,等的那个还没,但睡的没感情,等的有一点意思。”
蒋青葵一怔,随即秒懂,她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