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被许静水咄咄逼人的骂了一通,知道纠缠下去也没意思,骂骂咧咧的走了。
从江山出来,夏流深喝的东倒西歪,丁梧桐把车开了过来,对着站在门口的江年骅说“我送深子回去。”
江年骅点了点头。
车子开走后,江年骅把车钥匙扔给了门侍,门侍转身去了停车场。
周细雨从江山出来,看到江年骅,随即喊了一声“表哥。”
江年骅侧眸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他的眸光被远处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一个是文锦瑟,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站在她的对面。
周细雨好奇的顺着江年骅的视线望了过去“看什么呢,表哥。”
站在文锦瑟对面的男人好像是一腔的怒火,他冲着她指指点点,时不时的还用力敲打一下她的头,纠缠了十几分钟,女孩无力的蹲在了地上,男人踢了她好几脚,她始终抱着头,像只受伤的小猫,一言不发。
看到这幕的江年骅,眉心深深的蹙起,眸底的疑虑更加深了起来。
看到文锦瑟受欺负,周细雨着急了起来,她拽了一下正在观望的江年骅的袖口,口气急切“表哥,表嫂被人欺侮,你就不去帮个忙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许静水从江山里走出来,看到了远处正在受欺侮的文锦瑟,心急火燎的跑了过去。
她跟那个男人争执了起来,男人最后淬了口唾沫在文锦瑟的身上,气急败坏的走了。
许静水抱着身子不停颤抖的女孩,轻声安慰着。
江年骅从始至终都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忽略掉周细雨的急切,反问了一句“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