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汗珠凝成水滴,顺着她光晳的额头,滑了下来。
江年骅查觉出了异样,他的身体从她的身上移开,拉过她,坐到了椅子上。
“你怎么了?”
江年骅拍了拍文锦瑟的脸,她的脸色白的吓人。
文锦瑟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恐高。”
被文锦瑟的恐高症一吓,江年骅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他从饮水机倒了杯水,递到文锦瑟的手里“喝点水。”
文锦瑟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谢谢。”
渐渐文锦瑟的脸色恢复如常,精神也好了很多。
“为什么要来做练习生?学不上了?还是,为了钱?”
江年骅一连抛出三个问题,文锦瑟浓密的睫毛轻垂了下来,她的粉唇抿了抿,才微微的开启“为了钱。”
三个字,足以让江年骅嗤之以鼻。
他轻蔑的冷呵了一声“钱,钱,钱,钱真是个好东西,你们文家到底是有多缺钱?要不要,我再买你一年?还是再把你卖个好价钱?”
江年骅的冷嘲热讽对于文锦瑟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她不再解释,也不再辩解。
“江先生,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文锦瑟起身准备告辞,江年骅却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他扯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她就又坐回了椅子上。
江年骅有些烦燥的把领带扯了下来,原本规整的衬衣,被他扯开了几个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