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雄虽然没算计成昊轩,但和莺歌快活了大半夜,心里的不快少了许多。
看来,他亲手调教的姑娘真不错,要怪就怪昊轩那个木头疙瘩不解风情,对这么个尤物都不动心。
夜里,淅沥沥的秋雨落下来。轻扬的雨水洒落在琼玉殿的琉璃瓦上,如宫廷音乐般婉转清柔。
可这在玉涵听来,却是要多烦人就有多烦人。
“可恨,又下雨了!”玉涵看着窗外,恨得牙痒痒,“本宫苦练书法和琴艺、饱受煎熬,腰酸脖子疼手都要破皮了,好不容易才让母后准许我出去踏青游玩。在这节骨眼上竟下雨了,真是太扫兴了!”
瑞儿小心翼翼地凑上前,低声道:“公主,奴婢听闻碧荷池在下雨的时候,景色也颇为美丽。”
“你懂什么,若是下雨连马都骑不了!”玉涵撇了撇嘴儿怏怏的说道。
瑞儿壮着胆子劝道:“公主,上次骑马若不是魏国三皇子救你,后果不堪设想,公主以后还是别骑马了。”
瑞儿话说一半,玉涵粉嫩的小嘴就噘起来。她白了瑞儿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又说那个人。要不是他,本宫的脖子能到现在还疼吗?”
“公主,奴婢说句公道话,三皇子可不是有心伤你,而且奴婢看得出,他看你的时候眼睛闪着光,似乎很喜欢你。”
瑞儿一向心细,在宴会上,她偷偷观察几位皇子,只觉得昊轩和弘文看上去比较顺眼。其他的皇子似乎都只是觊觎玉涵的姿色。
“你这丫头越说越离谱了!真是不知羞!本宫和三皇子只在三年前见过几次,怎么就喜欢我了?”玉涵在瑞儿微胖的脸蛋上拧了一下,嫩滑的触感让她很舒服。
瑞儿咧着嘴,不服气地反驳道:“公主,三皇子那时候是质子,在宫里最不受人待见,奴婢记得你看他可怜,给他送过吃的,还送了一个陶娃娃,说不定他一直念着你的好呢!人在困境中若是有人关心,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吧。”
瑞儿一直侍奉玉涵,而且比她年长两岁,过去的事儿记得十分清楚。
若不是她提醒,玉涵倒忘了这回事儿。她帮助弘文并非刻意为之,并未放在心上。
“罢了,不提这个了。你还是替本宫想想,明天该怎么办?”眼看着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玉涵更加着急。
“公主不妨设想一下,如果你和秦国二皇子高坐在楼台之上,煮一壶清茶,弹一曲琵琶,欣赏一番雨景,或于绵绵细雨中泛舟池上,亲手钓两尾鲈鱼做鱼鲙,沾以芥酱享用,想来也是颇有一番雅意情趣!”
“你这丫头,学会打趣本宫了是吧?要不要我让朱大胖撕烂你的嘴?二皇子早就回秦国了,本宫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听她提到昊轩,玉涵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公主,奴婢想的是以后的日子,若是公主和二皇子成亲了,不就能……”见玉涵脸红,瑞儿越说越有兴致,连语调都是雀跃的。
“朱大胖,快替我撕烂她的嘴!”见遏制不住瑞儿,玉涵假装对着殿门口喊道。
未等朱大胖听到,瑞儿便赔笑求饶:“好公主,奴婢不说了还不行吗?别让那胖子进来了,看着碍眼。”
“哈哈,你说的也是,要不是他,本宫也不会那么丢人。随便到角抵队找个人,都比他强十倍百倍,也许能把弘文踢到台下呢!”回想那日在角抵场上丢人的一幕,玉涵心有不甘,心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教训弘文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