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墅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另一位重生过来的,虽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是我的重生也是因他而起。”
“因他而起?”卡拉米琢磨着这个词语,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兴奋。
“对。”水仲卿又道,“他似乎有着某些特殊的力量,但是又被另一种力量制约着,如果可以,其实我也很好奇这个秘密。”
“他是不是还要杀了你,毕竟,这种惊天秘密,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卡拉米显然很上道,一下就将水仲卿的状态和这件事联想起来。
“没错,以一种根本无法察觉的方法,所以我怎么能让他如愿呢。”
水仲卿回想起之前喝的那杯酒,“听说你擅长药理,大厅的酒你可以拿走分析分析里面的成分。”
“你说这个空瓶子?”卡拉米从腰间取下空酒瓶,晃了晃,“味道很奇特,我找到盖子把剩下的香味留下来了。”
“该说真不愧是你吗?”水仲卿赞叹道。
“看起来你恢复了点力气,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吧。”
卡拉米自顾自的将水仲卿扶起来,骨刀换到左手又搭在了水仲卿脖颈间,做挟持姿态。
“你现在在王权谨心中的分量够他放我离开吗?”卡拉米又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问道。
“不够,不过你可以在这里跟他谈判,毕竟我刚才救了他的两个下属。”水仲卿回答道。
“好的,那就听你的。”卡拉米拉着水仲卿走下大厅,“那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随你,我要躺沙发。”水仲卿指了指一张横摆的长沙发。
“要不你直接睡吧,不然会显得我很没面子。”卡拉米皱眉道。
“嗯。”水仲卿闭上眼睛打算假装休息。
但是,此时大厅中还飘散着美酒的香气,那清雅的气味对水仲卿来说却如同麻痹精神的迷药一般。
没过多久,他的意识便不受控制的开始溃散,逐渐的,水仲卿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卡拉米没想到水仲卿竟然真的睡着了,他嗅了嗅空气中那振奋精神的酒香,目光变得疑惑起来。
当水仲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卧室床上的。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脑子像浆糊一样粘稠。
他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稍微驱散了点身上的寒意。
还是白天,也没睡多久啊,难怪这么晕。
水仲卿想了想,打算爬回床上再睡一觉。
这时,房门被擅自打开。
正从床边往被窝里滚的水仲卿转头看见了门口的余管家。
“你醒了。”余管家看见慵懒在床上翻身的水仲清,先是一愣,随即惊喜道,“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麻烦了。”丢了人的水仲卿面不改色的拿起被子将自己盖好。
过了一会,一名穿着长袍的老者走进了房间,看见水仲卿便熟稔的说道,“终于醒了,来我给你再把把脉。”
水仲卿将手伸过去,老者两指搭在上面,凝神半晌后,说道,
“你这是肾水太旺,心火弱肺气弱,阳气不足,气不化水,平日啊注意饮食,多运动,我再给你开了几副药方,按点吃着就行。”
“可我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听起来这么严重?”水仲卿觉得他的身体没有半点异样。
“你这一觉可不得了,睡了三天呐。”老者举起手指晃了晃,一脸哀痛,
“可怜我这老头一把年纪了,在这里过了三天无聊的日子里,他们嫌我老,也不陪我说话,不陪我下棋的。
唉,幸好你醒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鹤爷爷,讲道理,这三天除了吃饭和睡觉我都在陪你聊天。
你想下棋瑾哥也陪你下,甚至你想和卡拉米交流医术,我们都想办法让他答应了,怎么到您这里弄得我们好像欺负您一样。”
晏阳初一边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一边抱怨道。
“哼,臭小子,老头生气了,今天不想理你了。”老者有点尴尬,但他不说,起身抱胸,一脸云淡风轻的离开,“你们自个聊吧。”
“水仲卿,你可算醒了,我差点以为你被卡拉米杀掉了呢,我当时难过的连给你买什么棺材都想好了。”
晏阳初这才将一下扑到水仲卿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大可不必”水仲卿满只觉得头黑线,“给你自己留着吧。”
“你能不能别说话,好破坏气氛。”晏阳初郁闷道。
“好”水仲卿道。
“这么配合?”晏阳初惊讶道。
“当然,你早点说完就能早点走了。”水仲卿说道。
“可恶,蒋四,你看,我就说这个家伙腹黑的很吧。”晏阳初对着门口处的男人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