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白纪之正处理前段时间上山打猎打到的兔子皮,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已经浸泡了一整天了,白纪之正在整理兔子皮,准备找个地方把兔子皮晾干。
“爹,娘说今天晚上做鲫鱼豆腐汤,让你把鱼处理了。”白楚一走出来对着白纪之说,看见自己父亲正在忙活着把兔子皮晾起来问道“爹,需要帮忙吗?”
“哎呀,姑娘你来的正好,快快快帮我把皮子提起来,我去把盆里的水倒了。”白楚一听着这话连忙快走两步接过父亲手里的兔子皮。
“爹,你怎么不把这兔子皮卖给村头刘屠夫家啊?我听说他们家在收这皮子哩!”白楚一拿着兔子皮不解的问,明明直接把皮卖给刘屠夫家还要省时省力些,干嘛要费神自己制皮呢?
白纪之听着女儿不解的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打算趁着这段时间多打几只兔子给你娘仨每人做一件兔皮领的袍子,免得冬天冷嘛!”白纪之笑了笑接过白楚一手里的兔子皮说“走吧,你把盆子拿去洗洗,我把兔子皮晾好就来杀鱼……”
说罢,白纪之就往屋里走去。
这制兔子皮还有讲究呢!一般先将皮毛上的杂物皮脂等清洗干净,把附着的油膜和多余的残肉用刀清理干净,然后在加入明矾的水中中浸泡一两天,再取出晾干。晾兔子皮得找一个阴凉干燥的地方晾,不能暴晒也不能潮湿了,等皮子晾到七八成干的时候,还要用手向各个方向揉搓使皮毛变得柔软。再将兔毛梳理整齐,晾晒至全干。为了皮毛的完整性,都不会用钉子固定皮毛,一般都是平铺在木板上使其晾干。然后就可以制成衣领围脖之类的衣饰了。
不一会儿,白纪之晾好兔子皮从屋里走出来看着白楚一已经把盆子洗好把杀鱼的工具都准备好了,自己也不能含糊了,往盆里舀了一瓢水就开干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几条鲫鱼就处理好了,装在碗里让白楚一端进厨房里去,自己就打了水洗了洗手也去厨房里了。
刚走进厨房就被蒋春意叫住了“她爹,你去把青菜洗了去。”将春意蹲在灶门前正生着火呢“你怎么知道是我进来了啊?你又没有抬头看我一眼……”白纪之故作委屈的端着装青菜的簸箕转身出去洗菜了。
白楚一刚放下碗看见自家父亲被自家母亲指使出去了便问“娘,你怎么知道是爹爹啊?他都还没开口说话呢!”
白母看着灶膛里面的火生好了便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笑道说“我和你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的脚步声我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白楚一听着母亲说着她和父亲之间不用言语的默契心底冒出了一丝丝不能言说的羡慕。
不多时母亲就把鱼汤熬好了,白知一也从虎子家回来了。
一进门就闹着吵着饿了,被白纪之狠狠的训了一顿“一天天的就知道往外跑,天黑了饿了才知道回家,你怎么不等我去请你回家啊!”白知一被父亲训了一顿就悄悄密密的往母亲那边挪,寻求一点庇护“好了好了,快吃饭吧,我今天晚上熬得鱼汤,要不是等知一回来还不能熬得这么好呢!去,给你爹打杯酒来,让你爹消消气。”白知一见母亲帮他打圆场一溜烟的就跑去给白纪之打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