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好奇想问问病情,但霍奕摆明了不想说太多,她也不太好意思多问,
只得悻悻的继续吃,囫囵吞枣的开口,
“你有没有被这里憋坏?我知道岭南山顶常年累积的厚雪,是很有名的雪山,我们去滑冰吧?”
说到滑冰,她眼神亮晶晶的都能放光,
“其实吧,我觉得你不是什么病,这段时间就是憋着才不见起色,说不定活动一下筋骨就好了呢。”
说这么多,就是她想去滑雪,
每个人都有天赋,有人是文学上的神童,有人是武术上的天才,但是她的天赋就是滑冰,
三岁那年她就能滑着冰雪溜出一丈远,从此找到其中乐趣一去不复还,还渐行渐远,此后也渐渐摸索出来了越来越多的花样,
滑冰是她除吃以外最大的爱好了,
霍奕见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不忍心拒绝,
“古灵精怪,怕是这半月以来,你自己被憋坏了吧?”
偏偏还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他好,
其实太医说过,他这样的躯体不宜激烈的活动,所以才来修养,只是盛情难却。
南奚欢当晚歇息到了温泉山庄,第二日一早赶去了岭南山顶,
海拔几千米的高度顾了一辆马车都用了大半日时间,下午才赶到山顶,
可谓是一座无人能望其项背的雪山,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果然寒冷。
山顶有木亭,安置好马车后她央着霍奕围着山顶转了一圈,
岭南的雪可以掩埋靴子,她扑倒在雪地里,欣喜的在雪地第打了一个滚,
站起身,灌入领口的雪花融化,冷的她瑟瑟了一下
霍奕扶起她,禅去她身上的雪粒子,
“傻丫头,生病了我可不管,”
“那我就赖着你,医不好,就赖到死,”
她披着大氅都挡不住冷气,小脸红扑扑的在白色斗篷的映衬下越发的好看,双手捧着雪抛洒在半空中,一粒一粒的雪花成了白雾,散落在霍奕的发顶脖间,
霍奕有些忡怔,
赤鸢焦急的伸手就要拍掉,
“长公主不可这般顽劣,,”
她嬉笑的捏起了一个雪球直中赤鸢的脑门,早就看赤鸢不顺眼了,忍不住调侃道,
“哎呀,赤鸢,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阿然身强体壮,哪有你想象的那么娇柔,”
赤鸢又气又恼,被霍奕一个眼神制止住,立马规规矩矩的立在霍奕的身后,
她自觉没趣,眯眼看了看对面的冰湖,转身从马车里拿出带来的宝贝,那是两双冰靴,木制的靴履底加上可以在冰上翱翔的竹片,这是她研究了几年然后吩咐宫中木匠制作的,每年都会拿去溜冰,月前答应教霍奕滑冰,所以特意赶制了一双,
“你来试试,合脚的话我们就去那湖面上试试?”
霍奕接过鞋子一脸探究的翻来翻去的看,
“你命人做的?”
她边换靴子边回答,
“对啊,按照南晋言的脚码做的,想着你们年纪相仿,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霍奕坐下跟着她的方法换好了靴子,跃跃欲试,
唯独赤鸢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