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旻挪了挪身子，给她留了一个空，两人相拥而眠。

*

在池砚变成人形的那一刻，虞烟搂着他的腰将人翻了个身按在腿上，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打在他屁股上。

“啪”“啪”“啪”

一共打了三下，虞烟才停手。

白花花的屁股上瞬间出现了鲜红的手指印。

“姐姐……”

池砚疼得泪眼汪汪，趴在她腿上动弹不得。

“长本事了，有个妖丹就可以随意救人了是吗？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逞强救别人，你这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知道吗？”

池砚吸了吸鼻子，“池砚，你不是她最爱的宝宝了，她打你屁股，还打的好痛，呜……”

“我……”虞烟顿时哑口无言。

又红又肿，手指印根根分明。

“池砚，她都不抱抱哄哄你，你不是她最爱的猫猫了，呜……”

虞烟一个头两个大。

屋外下起了雨。

“你救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沈思思留了后手，你会是什么下场？如果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虞烟搂着他的腰轻轻用力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扯过被子将他裹住防止他着凉，“你说他们彼此相爱，不忍心让陆媛失去苏旻，所以你忍心让我失去你是吗？”

“那个纸人为什么留在那里一动不动，池砚，你猜不出来吗？沈思思要夺你的妖丹，妖没了妖丹，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幸运的话你会活着，但你会永远是猫的形态，不幸运呢，你会死你知道吗？”

池砚垂下眼眸，没敢看她。

“看着我。”

池砚默不作声。

“看着我！”虞烟陡然拔高音量。

池砚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攥着她的手，抬眸和她对视。

“池砚，你明明知道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尽可能地满足你，哪怕你对我撒撒娇，我救回苏旻也是分分钟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你不开口。”

“平日里撒娇耍赖不在话下一天到晚黏着我，为什么一遇到正事就推开我？依赖我让你觉得很丢人吗？为什么不试着依赖我呢？”

池砚耷拉着脑袋，“我怕你会嫌我烦，我就像个废物一样帮不上你什么忙，每天只会吃吃喝喝，连你晚上回来给你煮碗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把糖当成盐，还煮的像面糊糊，我只会给你惹麻烦……”

“电视剧说，如果老公娶了老婆，老婆一天到晚只会花老公的钱，只会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做，在家里像个祖宗一样，遇到事情只会找老公，不会自己想办法，老公会不要她，我怕你会不要我，会赶我走……”

虞烟舌尖顶着后槽牙，简直要被气笑了，两手捧着他的脸，擦着他的金豆子，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让他伤心的话，“池砚小朋友，接下来一个月，没收电视遥控器。”

“咱们家有钱，我说过养你一辈子，不用你抛头露面，说出口就要做到，既然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轻易许诺，许诺了就一定要做到。你随口一句话，别人会当真。”

“还有一点，我得给自己证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