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正是因为老臣知道咱们北桑国刚开始让男子踏入官场,一切尚未准备就绪,您就大言要攻打西岭国,这万一让西岭国听到,联合南秦国一起攻打咱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个女人朝张诗涵跪着痛心疾首地说:
“女皇,老臣正是担心北桑国会被前后夹击,才会如此担忧,并不是不了解咱们国力,还请女皇明鉴。”
陈锦华咂了咂嘴说:
“愚蠢!”
女人被气得捶胸:
“女皇,每次咱们一让你传皇太女回来,你都替她辩解,说是在外面休养,还说您请人教导她,皇太女的教养不会太差,会给咱们北桑国一个交代,结果……”
“您看看,皇太女在街上口出狂言,现在在大殿上竟当众说大家愚蠢,您必须好好管教管教一下皇太女。”
张诗涵心里冷哼了一下:
“你要是能管教,你来。”
“打住,我可没有说大家愚蠢,我是在说你愚蠢。”
“你……”无奈陈锦华身份摆在那,女人被气得捶胸顿足,却不敢当面回怼。
“你以为一味的安稳,守着咱们北桑国就可以平安了?”
“早在半年前,西岭国摄政王带兵收复咱们北桑国边境的小国。”
“因为咱们没有任何制止的动作,西岭国和南秦国以为咱们只会做生意,打不起仗,所以他们联合在一起,准备先一起收复咱们北桑国,平分咱们北桑国的财力。”
“老臣从未听说过这些,皇太女您不要信口开河。”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要不是我趁机在南秦国周旋,怂恿叶君泰造反,又趁机让咱们潜伏在南秦国的人发动动乱,让南秦国自顾不暇,他们早就打过来了。”
大家都认真地听着陈锦华的发言,刚才跪在地上反对的男子也默默站起了身,认真思量着陈锦华说的话。
女人也是被陈锦华说的话震惊到了,陈锦华做的任何事情,张诗涵从来没有当众说过,也是她们这次回来,才说是在外做生意,收集粮草。
过了一会儿,女人察觉不对。
“皇太女,若真如你说的一样,西岭国和南秦国联合,南秦国发生内乱自顾不暇,那为何西岭国那边到现在没有任何动静?”
陈锦华白了女人一眼:
“那是因为西岭国被偷家了,咱们国库不是又被扩建了吗?近一年来运回来的都是从西岭国国库偷……”
陈锦华觉得偷不好听,又换了一个字。
“是从西岭国国库运回来的,带不走的我一把火烧了,他们国库空虚,现在在整顿,迟早也是会打过来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咱们主动出击。”
朝堂上的人都仔细思考着陈锦华说的话。
这时,张诗涵大手一挥说:
“今天就先到这,众爱卿回去好好想想华儿今天说的话,先退朝。”
临走时,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陈锦华的男人,在路过陈锦华身旁时看了她一眼,他就觉得陈锦华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陈锦华也打量了男人一眼,记住了男人的样子。
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张诗涵示意陈锦华和白欢欢跟着她走。
“这就是欢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