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花生砸赵焱:“我说,你们家艾黎这么打电话得花多少钱?你没底线吗?总结她充话费?”
赵焱也砸我:“她自己冲的,我管的着?”
我又砸他:“她不是你的员工吗?”
他砸我:“员工私生活也归我管?”
正闹得不可开交,赵焱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接听:“喂,噢,在,你问我干什么?”
我看他打电话没空理我,我就不停地砸他,一边砸一边笑。
他一边用手挡着,一边砸我。
我一个瞄准,砸在他脸上。
他急眼了:“干啥呢,你说她干啥呢?她特么的使花生砸我呢,一斤花生让她砸没了。”他站起来就冲我过来了,我站起来就跑。
“跑啥?接电话。”
电话?
我笑嘻嘻地一把抢过来跳到远处:“喂?哪位?”
“你特么的挺开心呐?玩得都动起手来了?”
我笑容凝固在脸上,看了赵焱一眼。
彦彦问是谁,赵焱口语说潘凛。他俩坐下不出声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笑得不是挺开心么?”
“关你什么事?我愿意笑。”
潘凛也低声笑:“想我吗?”
我心跳有点快,见赵焱和彦彦都在看我:“不想,没空,太忙。”
“你特么的是弱智?说话往外蹦?”
“你才是弱智,你打个电话就为了说我弱智?我草泥马!”
赵焱看我问候了他妈,就用花生砸我,我也一边躲一边骂。
潘凛气得半死:“林晴,你真是胆儿肥了啊!骂我跟骂狗似的,你真是欠收拾啊?”
“对,你就是狗、狗、狗!”
我没等他说,挂了电话,痛快!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最痛快!
我把电话还给了赵焱:“谁让你把电话给我的?你咋这么欠儿呢你?”
彦彦看了赵焱一眼:“你是真欠儿,这下子开心了吧!”
赵焱讪讪地站起来:“关我什么事!”走了。
“不是想他吗?还这样。”彦彦抽烟吐了我一口。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有气,听见是他就想撒。”
“让他过来吧,你俩这样下去不行,你如果不想把他让给别的女人,你得想办法了,男人憋不住的。”她拍拍我的脸也走了。
艾黎终于煲完粥进来气,揉揉我的头发:“咋人?让潘凛骂了?”
我立刻看向她:“你听见了?嗬!你可真是眼观六路 耳听八方啊?听见了还继续煲你的粥?你有没有良心?”
“关我什么事呢?”她也扭着水蛇腰走了。
我趴在桌子,想到了彦彦的话,太有道理了,他能憋得住?就他那个精力旺盛的样子能挺这么长时间?肯定不能,和安然?应该不会,和方敏?方敏现在还没见到他,还有什么人啊,嫖妓?还不如安然。
很烦,真想他,却害怕他一次次地让安然打击我,想见也不想见。
睡着睡着,被蚊子咬醒了,一看还趴在桌子上,这些没良心的,我看了看身上叮的大包,气呼呼地回了房。
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有了潘凛的消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赵焱联系,我也没问过。
艾黎的生理问题解决不了就打电话,每天打,赵焱说她在精神恋爱,她反驳:“有过肉体关系了,叫什么精神恋爱?
总是吵吵闹闹的就不觉得闷,幸好有他们。
妈妈打电话说爸爸办退休了,下个星期就不用上班了。她很高兴,说想先跟爸爸去江西一趟,看看爸爸的老战友,顺便玩几天。又问了这边房子的事,听她的意思又不是多想买了。说过年我要不回去,还是艾黎父母他们一块来。
一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他充分地发挥了她唠叨的优势,成功的打爆了我的话费。
晚上的时候,福仔让我们去村委会隔壁的屋子里去拿邮包,说是很大两个,他搬不动。
我们好奇是谁寄的,一块往村委会走去。
到了一看,福仔所谓的两个大包一个人就可以拿走。
一看是陈述寄过来的,艾黎超兴奋,马上就要打开,我们哄着、按着才勉强到了家。
在大家的期待中,两幅画展现在眼前。
一副是两个人,女孩短发,黄色。
男孩高大,温暖的背影,牵着女孩的手,走在挂满红灯笼的青石板路上。
另一幅是一座明清建筑风格的二层小楼,几个人围在桌子前说笑打闹,地上一只黄狗
第一幅夹带着获奖证书。
艾黎顿时热泪盈眶,我们也感到的红了眼睛。
彦彦非常高兴,让赵焱去钉钉子,她要把我们大家一起的那副挂在大厅的中央。
陈述的信上说,我们收到画的时候估计他已经在新西兰了,他说他要给他们带礼物,让我们等着他。
多好的一个男孩啊,我觉得艾黎是幸福的。
赵焱看了画也是感慨万千:“你说我也不会看,我就知道这画绝对第一,真好!这小子不错,艾黎你可要把握住啊!”
艾黎一边哭一边说:“用你操心?姐姐早把握住了。”
我们就笑,赵焱又说:“噢!已经把握住了,把握住哪了?感觉咋样?”
“你又嘴贱是吧!”
院子里又闹开了。
我还是想看看房子,我和艾黎不可能总住彦彦家,况且过年父母要是过来也没地方住,彦彦家是客栈,我们总住也不叫事儿。
我跟艾黎商量,她也同意,我让她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