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景象,如若没有诗和美酒相伴,岂不是浪费了这番良辰美景。”一个公子哥说道。
“对啊对啊,马兄说得对。”一名眉清目秀的白面书生附和道,眼睛一转,看向了一旁拿着折扇的翩翩郎君。
开口道:“不如就让探花郎吟诗一首。”
翩翩郎君,扇子一折,微动身形,合好的扇子悄然指向一旁静坐品茗、手捧书卷的书生,唯恐惊扰饮茶人,轻声道:“状元郎在此,吾区区一个探花郎,怎可班门弄斧,怡笑大方,不敢不敢。”
说着,连连做辑。
“李兄,你当真是谦虚,谦虚过头了,你贵为探花郎,你若自轻,我等又该如何自处。”一个读书人笑道。
“莫自轻,吾等皆是天子门生,将来为官造福一方。”被唤“李兄”的人说道。
“李兄几句,已见其志向远大,说得对,吾辈当不负陛下所托,将来一方父母官,当以名留青史为志,好好造福百姓。”
“说得对,来饮酒一杯。”说着,大家举杯互敬,一派欢颜。
“吾等当敬当今陛下,予吾等机会,敬。”说着,大家又举起酒杯,照着明月,往宫城的方向遥遥一敬。
“第三杯,敬吾辈相聚,敬当今盛世,敬百姓无虞。”
三杯过后,不胜酒力者,已是微醺之态。
酒壮人胆,微醺的探花郎,摇着一把折扇,踱步来到专心观书卷的状元郎跟前。说道:“来,你今日不吟诗一首,我……我……”
“好。”状元郎应声道,随手提笔,铺纸,笔锋蜿蜒有力,行云流水。
少顷,一诗成。
“拿去,勿再扰我。”说着,又低头看书。
“坊间传闻状元郎是个十足十的书痴,如今看来此话有理。”一人调笑道。
探花郎接过墨纸,便大声吟诵出来:“九州有声万民乐,我辈有幸逢盛世。楼中静饮书中茶,却被同窗诗兴扰。”
声音略一顿,又念道:“扰茶诗。”
“哈哈,哈哈,状元郎是在写诗刺我们扰人了。”
“嘘。”探花郎竖指,道:“勿扰,勿扰。”
熟悉状元郎性子的人出声道:“不善言辞者,怎可为父母官者,百姓有冤欲找官,勿扰,勿扰,我羞于言矣。”
“哈哈哈……”哄堂大笑。
见此情景,探花郎霎时间有一股强烈的诗兴,笑声逐渐弱下去,吟诵声起。
“恰登皇榜,将往四方,为官数载。适逢良夜,宫里盛宴,宫外茶楼,相聚笑谈。书生风流,莫过如此。”探花郎摇着扇子,踱步说道,一派师者做派。
待探花郎言毕,便有人领悟过来,弯腰做辑,道:“那就五年后的官员考核,我们回京述职再聚。”
“郭兄所言甚是,正如陛下所言:‘不识民生者,为何登高位?’我自铭记于心。”
“吾亦是,内记于心,外显于行。”众口杂声,归于一言。
康乐十七年,七月既望,帝于太和殿设宴,外邦使臣聚,推杯交盏,来客相谈,欢颜多,携《安国书》归去,此后近百年间,边境往来贸易,各族相融,再无战火起,史称万国朝会。由此,康乐盛世启。
(时间线:天盛年间—乱世—康乐年间)
诸位看官,快穿之帝王劫篇终,请一睹为快,可于书中评论畅言交谈,吾常观,望知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