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辰感觉鼻子痒痒,打了几个喷嚏。
木槿有些紧张,“公子,你不会是感染风寒了吧!可得注意身体,要不然公子又要受罪了。”
“木槿,我没事。”
“公子,你想清楚了,要娶那个丑丫头?”
“我都放下了,你还纠结个什么劲儿,这一天问我多少回了。”
“公子,木槿真没法放下,心里就是觉得公子太憋屈了,公子的模样娶什么……”
“打住,不要再说了,我都快被你烦死了。”
“公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帮那个丑丫头可以有好多种法子,不一定要娶她。”
“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不要叫兰兰丑丫头。”厉景辰看着木槿有些气恼。
“叫习惯了,改不了。”木槿噘嘴。
“改不了也得改。”
“公子,你那么在意这些做什么,我怎么感觉公子好像中毒更深了?”
“不要胡言乱语,最近一直挺稳定,没什么异常。”
“我说的不是那个毒。”
“那是什么毒?你什么时候说话开始拐弯抹角了?”
“公子中那个丑丫头的毒颇深。”
“呵呵……”厉景辰咧嘴笑了。
“你这脑回路,都想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公子对那个丑丫头快要唯命是从了。”
木槿心里嫉妒,他都没那么好的待遇,凭什么一个大肚婆可以享受那种待遇。
“你想多了。”
“公子,是我想多了,还是你没有原则了。”
厉景辰纳闷,他怎么没有原则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偶尔发发善心,应该没问题吧!
“木槿,你的想法得改改,兰兰过门以后,你要注意言行,不许无礼。”
“兰兰……公子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到底哪里好了?我怎么觉得她很差劲?”
“看人要看内在,兰兰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木槿撇嘴,这已经不是一次听到公子夸杨兰有趣了。
她哪里有趣了,他真的没法欣赏。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的话题没法进行了。
木槿把剩下的碎银子拿了出来,心情不爽的数了数。
他们现在是花钱如流水,快要撑不下去了。
“唉……就剩下一百六十多两了,看来我得进山打猎赚钱维持家用了。”木槿碎碎念。
厉景辰皱眉,“木槿,省吃俭用,剩下的银子还能撑一段时间,你不必去山里冒险。”
“公子,接下来要办喜事请村民吃饭,还要养大肚婆,这点银子远远不够。公子说省着点,可是人家未必那么想,公子又那么听她的,什么都无妨,银子花完了怎么请神医给公子看病?”木槿越说越愁。
公子所中的毒,一直就是木槿心中的一个刺。
他们来到这个与世无争的小山村,一是因为这里清净,而是为了寻找隐居深山的神医。
经过多方打听,曲神医就隐居在附近的深山里。
这三个月的时间,木槿没少出去溜达,也没少打听,可是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