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想失事?”凌肃斥责。
前面开飞机的王大海赶紧恢复了正色,可不停抽搐上扬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张大娘那是给猪接生……”李林说。
“都是胎生,没啥不同!”夏槐花说。
经夏槐花这么一说,李林想想也是,他挠了挠头,刚想继续说什么,夏槐花忽然被凌肃拉走了。
凌肃自从上了飞机就在打量夏槐花,生怕她还有哪里受伤医生没检查出来。
这也是他坚持让夏槐花回国的原因,俄罗斯那边的医院全部都是伤患,早就乱套了,医生也忙的不可开交。
检查起来,自然没有那么仔细。
可看着看着,他发现不对劲。
槐花的胸部……
难不成胸部受伤了,在医院没好意思跟医生说。
又观察了一会。
不对劲,从她胸部的形状,很有可能是藏了东西……
在李林诧异的目光中,夏槐花被凌肃拉到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插死。
“你要干啥?”夏槐花下意识的捂着胸部。
而凌肃,依旧盯着夏槐花的胸口。
夏槐花急了,急出汗了,“士可杀、不可辱!”
辱?
凌肃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抓住夏槐花的手举过头顶。
“啊救命啊”
只见凌肃在夏槐花的惊呼声和李林的拍门声中,从夏槐花的脖子探手伸进了她的胸罩……
“啊”夏槐花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她的胸,除了她自己就没被人碰过,“老娘要弄死你你放了我啊”
这嗓门,跟杀猪没啥两样。
可在这几万米的高空中,别说杀猪,就算是虐猪都没人发现。
“哗哗”一沓沓钞票被凌肃从夏槐花的胸口掏出来扔在了地上。
竟然敢把钱藏在胸部!
想到那一张张钞票不知道经过了几个人的手,又被夏槐花宝贝似的贴身藏着,凌肃就火冒三丈。
“流氓啊小偷啊杀人犯啊”夏槐花哭着嗷嗷的嚎。
胸,被人摸了,钱被人缴了,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过!
在门外拍门的李林听着夏槐花的哀嚎,急的在卫生间门口打转。
这又是流氓,又是小偷,又是杀人犯的,头儿这是在里面干啥?
“我说李林啊,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没瞧见头儿对那丫头不一样吗?他能怎么着她?我估摸着啊,咱们头儿这是霸王硬上弓了!”前面开飞机的王大海笑道。
“你个死胖子!你知道啥?咱们头儿什么时候对女人上过心!再说了,槐花她……”她不是他的女人么?
“你该不会真以为咱们头儿清心寡欲,一辈子不娶妻?你想想啊,咱们看片儿都被头儿逮着过多少回了,硬熏陶,头儿也该开窍了!”
李林听的直磨牙,“这可是飞机上!”
就算头儿看上了槐花,也得明媒正娶,槐花没有爹妈,可还有他这个哥哥啊!
李林这一会儿,已经为自己转变了两种身份,不管哪种,反正夏槐花是他的人!做不成丈夫,就当小舅子。
“这才刺激不是?”王大海满脸的坏笑。
就在李林准备踹门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凌肃手里拿着一沓钞票,边点边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