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看了看长相与自己相差无几的男孩。
希望这次可以找到重要的线索。
快斗‘含情脉脉’地看了眼张水。真是的!自从他进来之后,那小子就媚眼不断。就算他长得很帅,也用不着表示得那么明显吧?别人会以为他有不良嗜好的!
小沫心虚地躲在快斗身后,求天求地只希望那个小死神不要发现她。上次在彩虹水族馆,她就在他面前曝光了,后来他又中邪了地认定自己和基德之间有暧昧关系。她理解,作为一个穿越者至少应该帮张水同学恢复原本的身材,但她实在是太忙了呀!忙到把这个主角给忘掉了……
“你们似乎都认识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家的孩子?”白马探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沫低着头,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萍水相逢场作戏里戏外表如一面之交友不慎而已。”
快斗翻开了菜单。
“我要一份党参竹丝鸡,梅子串烧鸭,三针蒸桂鱼,草菇扒时蔬,西芹炒花枝,外加长生乌龙面,桂花蛋炒饭,雪蛤水晶饺,再每人一份美容燕窝,冰镇西瓜汁,巧克力香蕉船。恩,小沫?这些是不是有点少?一定少吧!我就知道!可是Mummy说要珍惜粮食,吃完再要……”
本来就一头黑线的白马探此时更是多了个小叉叉,他努力保持着绅士风度道:“黑羽快斗同学!你应该没打算自己付钱吧?!”
快斗同学假作沉思状,‘认真’想了想,又做痛心疾首状:“没想到白马家的绅士竟然一点gentleman的感觉都没有。难道你想让我这个可怜的伤者或者是小沫这个温柔的淑女付钱吗?”
服务生在礼貌地鞠躬后离去。白马探的黑线已经够织毛衣的了。
于是,上天便派这个织毛衣的人……哦,不!这个可爱聪明的小男孩来了!
“呀!这不是白马探侦探哥哥吗?”动听的童声响起。
快斗和小沫,两个知道这童真男孩真实年龄的人同时打了个冷颤。
“张水君哪?和爷爷出来吃饭?”白马探笑着问道。
“恩。”张水点了点头,傻笑着道,“这两位是侦探哥哥的朋友吗?”
“这两位都是我的同学。这位狼狈滑稽,骄傲自大的是黑羽快斗(快斗咬着牙狞笑)。这位温柔体贴,蕙质兰心的是张沫惜。”
小沫探出了头,挤出了个笑容,“我们又见面啦,小侦探!”
“原来是大姐姐呀!没想到大姐姐和侦探哥哥是同班同学呢!”张水天真地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离他们不远的另外一桌,两个白衣男人的酒杯相碰,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
“与你们在一起的茶色头发女孩怎么了?”看到小哀发抖的样子,小沫不禁有些担心。动画里,只有当组织成员在附近时,小哀才会变成那样。
“她只不过是有一点发烧,没事的。”张水挠了挠耳朵。
真笨,看你的样子,不用听都知道是假话。
等等!那就是说……有组织的人在附近?!!
酒杯坠落,雪白的桌布上染上一片鲜红。白衣男人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满脸的惊慌和质疑。
“安息吧。”另一个白衣男子的嘴角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碰!”
酒杯破碎的声音引起了饭店所有人的注意。
白衣男人的尸体倒在血,酒和毒中。小沫倒抽了一口冷气。张水。我的小死神,能不能让我们先吃完饭呢??!
话刚说完,张水就觉得身体一轻腾空而起。背后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总是在现场跑来跑去的小鬼头,我终于抓到你啦!”
白马忙去阻止拎起张水的丝谷水果官,“这小孩是毛利侦探身边的孩子,思路独特,说不定会给我们些惊喜呢。”
“毛利?”丝谷水果官两眼放光,“难道是那位传说中的沉睡毛利小五郎?”
“对对!”小沫忙道。
“原来是毛利小五郎身边的孩子。”丝谷水果官笑嘻嘻地放下了张水,“你们早说嘛!”
小沫松了口气,“我现在可以问那位先生问题了吗?”
“当然可以!”丝谷水果官点了点头。
那白衣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淡淡道:“不用问了,我就是凶手。
这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丝谷水果官磕磕巴巴地问:“你,真的是凶手?”
白衣男人点了点头,笑道:“作案手法,下毒。杀人动机,个人仇恨。”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凶手?”白马探凌厉道。
白衣男人不慌不忙地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一根针管,“针管上有我的指纹。里面应该还有一些残留的蓖麻毒素。你们拿去化验吧。”
张水挠了挠头,“这样的话……”
“那瓶酒的塑封上的确有个小孔。”小沫道。
“可以结案了吗?”丝谷水果官疑惑道。
“你才是水果察。”白马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丝谷水果官拿出手铐,“现在是XXXX年X月XX日,晚上七点十分。我以蓄意杀人罪逮捕你……”
“上野一键。”男人好意提醒道。
“我以蓄意杀人罪逮捕你,上野一键先生。”丝谷水果官给他戴上手铐,“到局里之后你可以给你的律师打电话。”
两名水果员压着上野一键离开了,搜查工作也接近尾声。白马探和小沫却没有轻松的感觉,这案子太蹊跷了。
“这个案子真是多谢你们二位了!”丝谷水果官笑呵呵地说,“打扰你们吃饭了,不好意思。我先告辞,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传呼机的声音响起,是丝谷水果官的。丝谷水果官按下了通话键,传呼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焦急地声音。“水果官!!上野一键被劫走了!!”
“什么?”丝谷水果官怒吼道,“你们在哪里?”
“门口……”通话被切断了。
张水第一个反应过来,飞奔出了餐厅,水果员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看样子是被人打晕了。一辆黑色的车发动了引擎,却不是保时捷,而是玛莎拉蒂。
白马追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沫问。
“我想起来了……”白马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我看过何羽成用过同样的一支笔。”
“何学长?……”小沫看着远去的玛莎拉蒂,心中乱了套。
何羽成吗?张水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