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师傅的父母身体情况也好了不少,儿子更是彻底清醒过来。
闻言我无奈摇了摇头,道:“常言道先苦而后甜,你已经苦了却操之过急,再听我一次劝吧,回你老家好好呆着,你的荣华富贵不在这里!”
“大师,我是万万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您,您把钱收好,我都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呢!”
我摆了摆手,示意摩的师傅不必如此。
但摩的师傅却坚持着,兴许是见我衣着寒酸,又将手中的几张钞票塞进了我的口袋。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些钱对我来说并无多少意义,但看着他满眼的感激,我知道这是他能给予的最大谢意。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记住,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你的苦难已经过去,现在是你展现新生活的时刻!”
摩的师傅点了点头,眼眶中闪烁着泪花。
而摩的师傅话都还没完,我就扭头往一偏僻的小道走去。
临走前我也给这位师傅留下了一句话:“相逢便是缘,你赶紧下山收拾行李回家去吧!”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这位师傅,如果他今不立即动身的话,只怕未来的命运会无法更改。
说一句实在的,村里跳神婆的真名到底叫个啥,别说我了,就算是村里号称江湖百事通无所不知的守村人,亦也是不晓得。
只怕村中数百人口,也只有我那早已去世的爷爷才会知晓了。
在我的印象之中,当年我也才五六岁的时候,这跳神婆就带着她那疯疯癫癫女儿,于一个落日余晖之下前来曾山村。
跳神婆和她的疯女儿,在小土路缓缓走来,她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两个人。
我记得那时候跳神婆身穿一身破旧的衣裳,脸上满是皱纹,眼中却透着一股坚定和神秘,而她的女儿则是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嘴里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村民们见状纷纷避让,不敢直视这对奇特的母女。
跳神婆走到村口,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她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能看穿一切,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向女儿,用一种只有她们才能听懂的语言低声吩咐着什么,女儿点点头,然后开始在村里四处游荡,嘴里发出阵阵怪异的笑声。
村子里本身荒废的老屋数量可是不少,在村民们的默许之下,这跳神婆便和她那疯女儿,住在了村子里最偏僻的东北方位角落,距离我家也才几百米距离罢了。
这跳神婆性格古怪也是十分孤僻和古怪,整个曾山村数百人口里,只有三个人这跳神婆才愿意与之聊天。
其中两个是我那早已去世的爷爷奶奶,而最后一个便是本师了,不然其他村民的话,在我印象中我还真没见过哪个有和阿婆聊过天的。
那时候我站在门口,看着跳神婆和她那疯疯癫癫的女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知道,我不能让她们继续留在村里,否则将会带来无法预料的灾难。
我快步走上前去,试图劝说跳神婆离开。但她似乎早已洞悉了我的来意,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