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章 心中的家乡(1 / 1)重生之不知不觉成了有钱人首页

龚九你说我要是把这里建设成一个世外桃源,没事的时候隐居在这里是不是也是一件挺有意义的事。棍子你小子的思想太跳跃,一会出国一会又要造世外桃源,我是跟不上你的狗B脑回路。龚九你想过以后的生活吗?不是棍子这事有必要现在就考虑吗?有啊不想怎么提前规划。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我想娶两个老婆算不算是一种生活,多教几个徒弟,生一堆孩子在盖个大房子,过年过节一大堆人在我屁股后面叫九爷,棍子你说是不是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我看着龚九,暗自想到自己我为什么会重活一次,重活的意义又是什么,我的重活能给亲近的人带来什么变化,自从重活生活的大手就推着我前行,我会自然而然的前行,家人朋友还会按原来的轨迹出现吗?棍子想毛呢,我问你那。龚九你的愿望我帮你实现两个老婆不够,只要你肾好娶几个我都帮你办了。哈哈好兄弟你呀的这话听着舒坦。走往山那边走走,我俩一路有说有笑的走着。龚九你说咱们将来摊子肯定不小,你赚钱了就有人不赚钱,不赚钱就会给你使绊子,所以我有一个想法,我想让你组建个情报组织,咱们想干啥提前就知道对手有什么底牌,你说是不是干啥都方便。嗯这个想法好有必要搞搞。棍子我觉得还不止这些,占六那小子是个狠角色,咱们去国外有些脏活累活得有人干,我看他行。还有那个李强也是天生就干那活的料。不过此人不是一般人能拿捏的。龚九那你说什么人和他配合才能死死拿捏住他。不知道目前身边还没有这样的人。你这么一说我还得真要好好考虑考虑,那边也要铺摊子做大了就不好管控了。

站在山顶上远望家乡,尘封已久的规划方案又浮现在眼前,记忆跟现实相互对比,内心有了计较。我小手一挥对龚九说,将来这里还有那里通通挖开,在那处最窄的地方建一道大坝,山坡上全种上果树,给村里的人家家户户盖上小洋楼,一年靠旅游就叫村民衣食无忧,龚九你觉得咋样。等你建好了给我留个小洋楼就行了。说完就往山下走去。哈哈你不是说你要生一大堆孩子吗?一个小洋楼住的开吗!我哈哈大笑。龚九说道,回家了梦该醒了,还是想想我干妈晚上做什么好吃的比较现实。哎我说我妈还没同意收你当干儿子呢,嘿嘿那不是早晚的事吗,我现在就回去帮干妈做饭去。

这份规划龚九不懂我的心,他不知道我对这件事的执着,回到家里趴在桌子上就开始画规划图,跟师娘偶尔画画山水画这回也用上了,山行地貌水坝建的位置,水库储水大概深度,在什么地方种植果树,预留多大的地方将来用于修建房屋,酒厂饮料厂预留的地方,规划出养殖地区,农业转型种植的规划,护河大堤该怎么建,怎么修建堤坝公路,总体规划就是,水库、果园、养殖、水稻、旅游、特色房屋原生态发展模式。等家里人都回来了,我也画好了这份规划图。一大家子兴高采烈的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龚九这二货真就在饭桌上认了干爸干妈。洋洋得意的看着我声情并茂的说,以后给老爸老妈养老棍子不养他养。惹的家里人大笑不止。平静的生活在过节前一天打破了,一个叫我做梦都没想到的人出现在我家。阳城那个哑巴老头来了,而且更吓人的是哑巴居然还能说话。哑巴老头来的目的有两个,一个就是把不属于你们的东西拿出来,第二个就是给他当徒弟五年内不准回家,直到把他所有本事都学会了才行,并且发誓要照顾他孙女一辈子。当时就把龚九我俩吓的白毛汗掉一地。这可是进退两难的事情,钱已经花了一袋短时间肯定凑不出来,就是凑出来也不能承认自己拿了,谁知这老头啥路数,拜师这个到行,问题是不叫回家,这不叫老妈疯了,更草蛋的是这不摆明叫我娶他孙女吗,也不知道啥样这可真要了老命了。想好了吗?老头一副公鸭嗓的声音叫人听着就发毛。老爷子你是不是弄错了。呵呵你们总共在我那出现21次,你钻洞8次,还要我继续说吗?不用了老爷子钱已经花了些,你在容我几天我给你补上。嘿嘿小东西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你吗?你根本就拿不出那笔钱来。我心里顿时反应过来,是啊都能找到这来那些东西还是秘密吗!老爷子你就直接说第二个不就行了吗,还叫我咋选。嘿嘿你小子能耐啊,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后手。看你这意思你是选第二个了呗?老爷子我还有的选吗?哏哏没有只能选这个。老爷子我想问。打住不要问一些没有用的,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老爷子这事太突然了,就算是我跟你走,我家里怎么办我老妈也不同意啊?呵呵小子小命都要没了还想那么多,我不管这是你的事。老头说完转身就走嘴上说道,后天上午火车站见。

人就那么若隐若现的消失了,我看着龚九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高手。不高吗龚九心虚的说。哎哟我艹,你说咋办吧我是真被你坑死了。棍子这也许也不是坏事呢。哎我该怎么和家里说,我到能豁的出去哎这事弄得。

一天精神恍惚愁眉苦脸,老妈晚上一回来就发现不对劲,事到如今横竖都是个死,坦白从宽,牢底坐穿交代吧!于是等家里人都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交代一遍,结果只有拜师这一条路。家里除了老爸都哇哇大哭,连姥爷都泣不成声。办法一个一个的想在被一个一个的否决。最终还是拜师最靠谱。当天晚上老妈把我搂进被窝,整整一夜也没睡,就那么摸着脑袋死死的看着,好像一闭眼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