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检察员小李好奇地低声问那个通晓古董的同事马坚强。
“老马,沉香木很昂贵吗?”
马坚强凑近小李耳边,低声说道。
“沉香木这东西自古以来就不简单。
明清两代的皇室贵族,
都爱用它制作文房四宝之类的雅器。
那香气浓厚又不失清新,
飘散得远远的,
即使科技发展到今天,
也无法复制出那种独特的韵味。”
小李闻言眼神微亮。
“我就知道它入水即沉,
看着像块硬朗的黑石,
透着股子神秘。
现在的市场行情怎样?”
马坚强压低声音,
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
“最近有件清代早些时候的沉香木雕松下人物笔筒,
在拍卖会估价才八千到一万,
最后成交价竟然飙到了四十多万!”
小李不禁咋舌。
“这么离谱?那最惊人的纪录呢?”
“最惊人的一回,
发生在2006年的北京匡时秋拍,
一尊明代的沉香木雕山水人物笔筒,
因其高达十六厘米,
加之出自木雕大师江福生之手,
有‘福生制’款及‘江’字篆章,
和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同类笔筒同出一辙,
最终以一百四十三万的高价成交。”
马坚强的声音更低了。
毕竟不想让司侯亮平听到他们在议论自己。
小李瞪大了眼睛:“真是不可思议,
咱们处长家里的那个笔筒真的那么值钱吗?”
马坚强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沉香木的雕品每一件都可能至少价值几十万。
比如2005年中帼嘉德春拍的那只清初沉香木雕喜鹊登梅笔筒,
不过十五厘米多,也卖出了五十五万。
咱们处长家那个笔筒估计起码也价值几十万,甚至有可能是百万。”
……
侯亮平当时脸色一沉,
没想到祁同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低头认错,
还敢来嘲讽自己。
他冷冷的说道。
“祁同伟,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我们家那个笔筒是钟小艾的嫁妆,
是她家族长辈送给她的礼物!
而你这些奇珍异宝,
分明都是你用贪腐的钱买的,
自然就是你贪腐的证据!
就比如说,
你家里就这么一个鸡缸杯,
价值两个多亿,
如果不是用你贪腐的钱,
凭你的工资怎么可能买得到!”
侯亮平此时此刻趾高气扬,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