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到杭州的火车上,赵寻手托腮,看着窗外景色。
“老公,你紧张吗?”
俞飞鸿笑意盈盈看着他。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四月初去杭州,我就当旅游了。”
傍晚。
两个人在餐车上吃的,回到卧铺车厢后,聊了一会天,早早入睡。
再醒来时,已是次日早晨六点,天已大亮,再有两个小时,火车就到杭州。
在京城早晨和晚上要穿一件外套,杭州四月初气温,要比京城高6度左右。
赵寻把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中,拎着行李箱走出车站。
俞飞鸿家五人,父亲是公务员,现在是处级,组织工作,母亲在化工单位研究所工作,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
行李箱装着一些礼物,都是在国外买的,先打车去超市买一些水果。
赵寻买两条软中华、两瓶茅台酒,俞飞鸿又挑选一些水果。
打车去省府路,出租车一拐进家属院。
俞飞鸿的母亲微胖,娘两个很像,特别是鼻子。
俞父稍微瘦一些,不高,板着脸,看着很威严。
赵寻知道,这是他装的。
俞飞鸿姐姐比她大两岁,长的还可以,一看就是乖乖女类型。
她弟弟今年才19岁,比俞飞鸿小五岁,也是重男轻女家庭,正在上大学。
赵寻把礼物送给俞父、俞母。
“这烟酒拿着费劲,我们下火车在超市买的。”赵寻吐槽着:“杭州闷热闷热的,家里不开空调吗?”
俞纪周忍不住笑出来:“哈哈!”
自己这位未来姐夫可真逗,刚到家就说要开空调。
坐在沙发上的赵寻,不免被盘问,俞母问他:“小赵,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赵寻背靠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用都彭打火机点上。
“农民。”
俞父把烟灰缸放他面前,心里想着:“这小子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你家是农村的?”
“对。”
俞母好奇:“你家是农村的,他们怎么支持你上北电?”
“我父母、爷爷奶奶都是开明的人,我在学校时学习成绩很差,天天打架、出去打台球,要么就是去录像厅看电影。”
赵寻弹了弹烟灰:“我爸不管我学什么,只要是在京城上大学就行,我高考才三百多分,北电看我长的高大、帅气,把我招到北电。”
此刻俞飞鸿都快被赵寻给气死,第一次到家里,怎么啥大实话都说,就不能忽悠人吗?
“那你在北电学习怎么样?”俞母追问着。
“我在北电和老师谈恋爱,哈哈!”赵寻大笑出来,他指了指俞飞鸿:“我们开始是师生恋。”
这次就连俞父都被他给气到,这不就是专门往伤口上撒盐吗?
“我天天不去上课,拍电影。”
“第一部电影《钢琴教师》就获奖了,老师自认教不了我,也就不再管我,学校也不管我。”
俞父板着脸道:“小赵啊,你这样可不行,要有组织纪律。”
“叔叔。”赵寻笑着说:“我们校长都不管我,你管我干嘛?”
俞飞鸿拉着他的手:“行了!别说了。”
她怕赵寻把自己在外面有几个女朋友的事说出来,到时迫于家里压力,两个人很可能分开。
吃饭的时候,赵寻皱着眉。
俞母问:“是饭菜不可口吗?”
“唉!”
俞飞鸿知道他又要点评,紧忙加一块肉放进他嘴里。
“晚上你做,现在别说。”
吃过饭后……
水果洗一洗,又把西瓜切开。
俞飞鸿拉着他进屋。
“在杭州这几天,你这嘴要禁言,别什么话都说。”
“我这是说实话,有啥说啥呗,善于伪装,早晚露馅。”
“那你别说自己。”
“行。”
俞父要考一考他,问赵寻:“你认为历朝历代帝王,谁厉害?”
赵寻摊开手:“我又没有奴才病,为何要崇拜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