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晚上又走了一趟葛家村,这次是十九个木箱,跟王大姐约好了明晚,傻柱就骑车回去了,四九城现在枪声不断,傻柱一路上还看到好几个飞贼。
大街上每经过几個商铺,墙根边就有个醉鬼在那躺着,这些醉鬼都是喝多了在大街上直接躺下,巡查队怕影响夜间卡车通行给搬到墙根的,至于胡同里的醉鬼,就没人管了,经常第二天从胡同里醒来就白条条一个,有些白净点的还经常屁股痛。
赌场跟八大胡同也是热火朝天,现在来玩的多是底层军官,巡检,政府雇员,他们有些人知道消息,明白大势已去,想着最后再潇洒一段时间,天天把钱花净光,玩的歇斯底里。
不知道消息的则是跟着自己的上级或者同僚来的,依然和和气气的搂着姑娘摇着筛子装作一副斯文样,却不知道他们在上级或者同僚眼里暗暗耻笑,觉得他们可怜又可悲。
傻柱直接开着空间骑到琉璃厂那座一进院,把箱子用空间丢进地窖,又开着空间骑着一路回了南锣鼓巷大院。
骑进屋里,从空间出来把自行车放在屋里,推门出了屋,就去了主屋,何大清正在喝着茶,丝毫不知道傻柱出去了一趟。
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杯高碎,拿起来嘘了两口,呸的吐出一嘴的茶叶末,“爹,您这高碎也忒碎了点吧。”
何大清眼角抽了抽,耷拉着眼说道:“我今天买回来的,放在凳子上,吃完饭出去刷碗,雨水来我这屋玩,坐在上面。”
“她坐上面也不能压成这样啊?”傻柱满脸疑惑。
“她坐上面听着咯吱响以为这是大沙炮,又放在地上来回跳着跺了好几脚,我回屋她还搁那跺那。”何大清似乎有点惆怅,喝着茶也不吐末,嚼两口咽下去。
“您没打她吧,嘿嘿嘿。”傻柱挤眉弄眼,对着何大清傻笑。
何大清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缓缓说道:“没,我还夸她沙炮玩的好,就去你房间把你那包红茶拿出来让她跺了,说等你回来奖励她烤鸭吃,小丫头刚才还嚷嚷吃烤鸭那,刚哄睡着。”
傻柱目瞪欲裂,一口把那碗茶喝了下去,“得,您是真疼闺女。”
又倒了一杯,神色有点让人琢磨不透,看着何大清好一会,何大清被盯的有点烦躁瞪着傻柱问:“怎么了,你还有事?”
“我这不是明天要把媳妇接过来领证么,有个事就想咨询一下你的意见,第一次去秦家村得时候,您给自己也订了一门亲事,我就是想问问明天要不要把您媳妇也给您捎回来,不然您那五十现大洋不是白给么。”傻柱说完,喝了口茶,呸又吐了口茶末。
何大清要爆炸了,他指着傻柱哆哆嗦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平复下来,才问傻柱:“什么情况,仔细跟我说说,别逼着我抽你。”说着解下了腰里的七匹狼。
傻柱详细的解说了当天的情况,并仔细介绍了一下秦大红,二十九,寡妇,带着十岁丫头,没干农活在家衲鞋底补衣服,长得白净。
何大清越听眼神越亮,站起来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走了有一会,又瞪了傻柱一眼直接出了门。
来到后院拍了拍许家的门,把许有德拉了出来,又去了刘海中家,把刘海中也叫上,带着俩人来到中院,把易中海叫了出来。
何大清跟几个人嘀咕了几句,易中海就去贾家叫出了贾东旭,何大清去了老太太那屋,许有德跟刘海中去了前院闫家。
等了一会何大清从老太太屋出来,中院已经站了五个人了,何大清过去嘀咕了半天,其他人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然后六个人一起打开院门去了保长家,保长家也在南鼓锣巷,也住在大杂院,不过他们是二进院,何大清拍了拍院门,等了一会就有人喊,“谁呀?”
“我95号院何大清,过来找保长有事。”
“你等等,我去喊保长。”
又过了会儿,院门打开保长看着外面五六个人倒是没什么反应,招招手让人进来,把门关上,问了问何大清什么事,何大清拉着保长去旁边就把情况说了一下,又递了根小黄鱼过去,保长想了想,回家开了个条子,又把自行车推出来,何大清收起条子推着车就带人离开了。
回到95号院,傻柱都有点等急了,看到何大清推着车带人回来才松了口气,众人一起到中院主屋商议了一会才各自散去。
“行了,早点睡吧,明儿个一早,咱俩一起去秦家村。”何大清把傻柱撵出去就关了门。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傻柱跟何大清就骑着车往乡下赶,路上遇到盘查的,傻柱就把栾掌柜找人帮他开来的条子递过去,对面一看开条子的单位就敬个礼离开了。
一路上遇到七八次盘查的,傻柱这招屡试不爽,递条子都成自然反应了。
到了秦家村何大清都快累瘫了,“你上次带着我是怎么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