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回到了老家,那个时候我不愿意再继续读书了,我感觉在学校很痛苦。总是很向往外面。
后来我就请假回去休息。那个时候我就请的是一周上三休四的假。
黄晶怡问我:
“为啥你最近老是请假啊?”
“我有点事,你把家看好,”我故作轻松的开玩笑说。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从BJ看医生回来给开的药似乎不管用。
这把父母急坏了,他俩真是什么招数都用了,能想到的,能做到的能用的都用了。
大姑提出要带我去她家住一段时间,散散心。父母允许了。
那段时间,大家都知道我生病了,都来到家里探望,只不过他们去了我家,我早早就去了大姑家。
大姑总是劝我,人要学会宽容,这样才能过得开心。要是一直钻牛角尖,那就有操不完的心。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你爷爷就是个财迷,就把那钱牢牢攥在手里,你爷爷对你大爷(大伯)有大希望,对你爹关心很少,你爹是个要强的人,就非得跟人争个高低。就这样你爹自己就开了矿,自己又靠自己盖了婚房,你看看你家,多气派啊,整个村子有几个能比的?
你爹当年也和你差不多,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不受关心。也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你爹和你爷爷就不咋说话了,就连一声爹你爹在你爷爷临死的时候也没叫,哎呀!这爷俩就硬成这样。
你爷爷活着的时候,倔的很,自己做的决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到后来,你出生了,你爷爷好像就有点那个温柔的样,我记着你出生那天,消息传到他耳朵里,立马就给你妈两千块钱,哎呀,咱家都没人能从你爷爷手里拿出钱来,还是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