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格利安小姐,巫师和什么样的咒语更契合?”
“呃……跟他母语同源的?”丹妮磕磕绊绊地猜测。例如自己最适合古瓦雷利亚语的魔咒——前提是它们真的存在。
“行吧,这个答案还可以。格兰芬多加一分……但如果你再交头接耳,我就要给你扣掉两分了。”弗立维点了点头,接着道。
“就像坦格利安小姐说的。如果一个咒语,词源是某个巫师的母语,他的血脉就更容易跟咒语共鸣,从而更轻松地施法。这也是霍格沃茨很少招收外国学生的原因——即使招收,我们也会考虑他从小生活的文化氛围,以及对英语的掌控情况。”
这让丹妮想起了原先的世界。那里的通用语跟此地的英语几乎一致。大概这也是霍格沃茨收下她的原因。
“那么,谁来说说,为什么母语和文化氛围会对魔咒产生影响?”弗立维继续提问。
赫敏高高地举起手。刚才丹妮在回答的时候,她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万幸的是,没有人跟她抢这次回答的机会。
“集体潜意识。尤其是巫师文化的集体潜意识。”
“没错。这个概念最早由一名麻瓜心理学家提出来——我们现在认为他是个哑炮。不过,巫师文化的集体潜意识和麻瓜的潜意识其实有所区别。例如,有人推测麻瓜是没有灵魂的……这还是个很新的方向,如果你们对此类东西感兴趣,那高年级时可以朝此进修。但我们现在不需要了解那么多。”弗立维抬手一指,说出一句咒语。然后桌子上的墨水瓶就飘了起来。
“我们需要了解的是咒语的限制。”他敲了敲飘在空中的墨水瓶。“这是悬浮咒,你们很快就会学到。古代巫师文化中,对这个咒语的普遍认知是‘使无生命的小物体飘起来’。因此,对大多数巫师来说,它无法让生物或者大物体飘起来。而有趣的是,如果你潜意识中将活兔子当成了‘无生命小物体’,那你也能让活兔子起飞。”
“弗立维教授,如果我潜意识中将自己当成小物体,那是不是就能用这个咒语让自己也飞起来?”丹妮来了兴趣。她实在不喜欢骑扫帚。
“哈哈,很遗憾,不行。在巫师文化中,‘让自己飞起来’与‘让物体飘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现在我们认为,两者其实差不多。可属于巫师文化的集体潜意识,早就在古代形成了。尽管如今麻瓜的科学让我们发现了许多事情的原理,但只要我们的祖先没学过它们,魔咒就做不到。”弗立维教授笑道。
“如果你想飞,就得尝试找到我们潜意识中和飞行紧密相连,却与翅膀、云雾、扫帚等一切外力无关的词汇,并为它订制灵性手势。恕我直言,这非常困难。因为在古代巫师眼中,天空是无法征服的领域。那些老旧头脑的想象力跨越千载,牢牢地限制着当今巫师的发展。这是魔咒学中最令人遗憾的事。”
“所以,我们不可能只用咒语就让自己飞起来?”丹妮遗憾地问。
“其实是可以的。有位……天才确实找到了那个最合适的词汇。并通过一系列的变化与拼接,绕开了古人的桎梏。”弗立维神色复杂。“遗憾的是,这个咒语大概失传了。”
……
“你说,什么地方才能找到那个飞行咒?我感觉斯内普应该会飞,毕竟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大蝙蝠。”
下课后,丹妮仍在想着‘不用扫帚就能飞行’这件事。然而当她回头看向汉娜,却发觉对方的表情依旧有些难看。
“嘿,汉娜?”丹妮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你一定是听到了那个传言了,对不对?关于我们俩的。”她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