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的面色一变,怎么说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客人,可不能闹什么误会,毕竟是自己地头上,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在江湖中就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现在看这样子事情似乎是闹大了。
于是他向前走去面带微笑的说道:“各位稍安勿躁,事情还未查清楚,不能妄下定论,害了好人。”
潭一仙一个劲的点头,没想到门主居然会为自己说话。
这时甲岩跑了过来,一身厚实的肌肉挡在了潭一仙的面前,用很诚恳地语气说道:“我相信潭公子是好人,并非你口中的采花大盗。”
当看见一个身型如山一样厚实的男人,忽然挡住了即将到来的冰冷的寒风。
潭一仙的内心多少有些触动,体内窜出一股暖流,刺激着每一寸肌肉,他非常感动,没想到甲岩会为自己说话。
舞雪凝视了甲岩片刻,慢慢皱起了眉头:“你们可知此人的来历?万一是个歹人,我等不就危险了?我们是客,你们身为主人却要至我们与险地?
这件事恐怕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吧?”
“对对对……没错,是这个理!”
围观的人群一个劲的附和,似乎和舞雪是一个鼻孔出气。
他们都是来做客的,谁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卷入纷争。
…
潭一仙一惊,似乎对舞雪的印象刷新了,以前的舞雪是个软萌的小猫咪,而现在,好似刺猬一样,句句扎的人肉疼。
他不得不重新打量几眼舞雪,想看看这还是不是当初自己认识的人儿。
看过之后,无论鼻子还是嘴巴亦或者脸蛋,都和舞雪一模一样。他们眼睛的形状和瞳孔的颜色,也是一样的。
唯一的不同就是,眼前的舞雪,眸中更多了几分冰冷,好似从雪山里走出来的,这和以前那是大大的不同。
只能说,舞雪变了!
于是潭一仙便想出口反驳,目光一撇,忽然发现门主张张嘴欲要开口说话,于是,他闭上了嘴不在多言,静静的等着门主说句公道话。
这里是门主的地盘,他打个圆场还是有必要的。
门主笑呵呵地道:“舞雪姑娘那你说该怎么办?”
舞雪冷笑道:“此人如若不摘下面具,那就只能关进大牢,让他好好交代一下自己的罪行。”
门主扭过头道:“潭公子,你也听到了,要么摘下面具证实身份,要么只能屈尊你了。”
潭一仙听完他们谈话,又惊又气,内心早就骂娘了,我戴面具关你们鸟事?一个个的不长脑子的附和。
潭一仙更生气的是,本以为门主会打个圆场,这件事就过去了。可谁知道,他居然帮了舞雪。
真是见到美女,眼珠子都在发亮。
不过想想也对,美女和恶徒,是个人都会帮美女。
再说,这里是门主的地盘,得罪一个不确定身份的人,总比得罪一群人要强的多,更何况,这群人里面还有一位绝代佳人。
潭一仙只好无奈的说道:“行,那我就摘下面具,先说好,我只给一个人看。”
“给谁?”
众人下意识的问道。
潭一仙答道:“这里唯一能够证明我身份的人。”
听到这里,舞雪两边的嘴角不由地上扬,露出笑容来,她挑了半天的事,就是为了听到这句话。
这里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人,不就是自己吗?于是舞雪又不由得向前迈了两步。
忽然,潭一仙一摆手道:“停!有两句话,我必须先说了!”
舞雪停下了脚步,纳闷了:“说!”
潭一仙道:“请问你和潭一仙的关系如何?”
舞雪道:“自然好的很!”
潭一仙压抑着笑容,又道:“好到那种程度?”
舞雪刚想接话,潭一仙根本不给她机会,立即又抢着道:“是花前月下?翻身……覆雨?”
舞雪脸色一变,冷冷地道:“哼,你问的太多了,你要真的是潭一仙,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句话。”
潭一仙心中也在嘀咕,你要是以前的舞雪,也不会说这句话,估计是该动手打人了。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如此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