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平看着冒汗的二大爷,笑着否认道:“二大爷,小姑娘是秦淮茹的表妹,路上碰见的,您老可不能乱点鸳鸯谱。”
“呵~忒。”刘海中表情一僵,不屑道:“他一个傻柱,有这个福分吗,还是不要糟蹋人家小姑娘了。”
这老货是一点也见不得旁人好,对自己孩子严厉也就算了,怎么还想插手傻柱的喜事,三十有六的傻柱,每天一個人守着冰凉的被窝,已经够可怜的了。
怎么还能如此诋毁人家。
难道每天他只能靠周公以解相思之苦,老茧的手都有些粗糙,怎么还能不让他退休呢。
他可不想趟傻柱的浑水,扛着麻袋继续往前走:“二大爷,您老也不怕傻柱听到您老背后说您坏话,晚上砸你们家的玻璃。”
傻柱!
呸。
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明明是年轻有为的何雨柱,就是可怜了拎着菜篮子的秦京茹,刚刚升起的哪一点对傻柱的好感。
下一刻,直接崩塌。
小姑娘双眸含泪,都快急哭了:“自家的表姐不会想要将她嫁给跟村头的二癞子一样的人吧。”
咦!
秦京茹一脸嫌弃。
刘海中有些恨铁不成钢,手中的鸡毛掸子摔在刘光天的身上,有些郁闷的瞥了一眼后院,一把老骨头,他也怕傻柱的胡搅蛮缠,关键是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也靠不住。
打不过四合院战神。
导致他说硬话的底气都没有,不过嘴上的功夫也不能输:“他敢。”
说着还比划着自己肚子上的肥肉,论体型,傻柱在他的面前,就是一根麻秆,可耐不住傻柱拎了二十年的勺练出来的麒麟臂。
真的打起来,他还是吃亏。
徐正平摇摇头,有什么闲话,私底下吐槽就算了,还当着傻柱的面唠叨,泥人还有三分的火气,何况是一点就着的傻柱。
除了对秦淮茹没有动过手,左邻右舍,哪一个逃脱过他的魔掌。
懒得继续搭理他,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
前院的纷纷扰扰,他并不想参合,说的多也不对,说的少更不对。
将咸菜按照品类装入陶罐里,突然发现买多了,家里面大大小小的碗都用上,也装不完,一时大意了。
关顾着丰富自己的食品种类,忘记了自己只有几个碗,几个盆,无奈的他只能将剩下的咸菜装入一个陶罐里面。
节省一下钱财。
总不能为了几样咸菜,还买三十个瓷缸吧,有钱也不能这样烧,被四合院的邻居看见,还不得戳他的脊梁骨。
转眼便忙碌到中午,几十种咸菜,怎么也要中午多尝一尝,犒劳一下自己上午的遭遇。
和面,煮水,扯成大碗面条,下锅!
忙活了半个小时,才将大碗面捞到碗里,夹了各种咸菜,将碗沿铺满,用筷子搅一搅,便端着碗拉着小马扎坐在屋檐下。
阳光晒着刚刚好。
身上暖烘烘的。
抬起头,便看到气呼呼的傻柱回到屋内,敲敲打打,好不热闹,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满鬓栓白,摇头叹息的进屋继续劝说。
秦淮茹扭着肥臀,拉着秦京茹的手,好言宽慰,有说有笑,完全没有注意到秦京茹一双杏眸有意无意的瞥向坐在小马扎上大口吃面的徐正平。
花花绿绿的咸菜。
看起来就非常好吃,面上面还盖着煎鸡蛋,色泽金黄,平时在家,父母只让她的弟弟吃,自己碰都没有碰过。
咽了咽口水。
走进单薄的屋舍,简略的瞥了一眼,连一个吃饭的八仙桌都没有,空荡荡的厨房,菜叶子都没有一片。
米缸没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