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即觉得难受又感到很舒服,难受的是神魂仍未恢复,身体不能控制,而且头痛欲裂。舒服的是周围灵气充裕,让他的神魂好像泡进暖洋洋的温泉,感到酥痒一片,修复速度也十分迅捷。
识海空间无日月,白泽很自然地修行起了摩诃秘法,手臂上的鳖宝在秘法的牵引下,散发出远超以往的大股大股精神力,蜂拥着填补进白泽的神魂,让他修复速度一涨再涨。
直到神魂虚影比受伤前更加凝实,白泽才恋恋不舍地忍下心中速成贪念,退出神魂的状态。
五感恢复,舌头上的伤口无比疼痛,白泽眼睛还没睁开,就不由自主地留下两滴泪水。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嘴坐起身,睁眼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幢破旧荒废的屋子,而且缺少清扫,墙角有好几面蛛网,一只黑色的蜘蛛正趴在上面睡觉。
白泽打量一圈,周围古色古香的摆件,让他确认自己应该是再次进入了聊斋世界。这时候,留影镜的奶声传来道:
“你醒了?快,我在你床下面呢,那只恶犬的灵魂快挣脱封印了!快找点公鸡黑狗的血,或者童子尿什么的浇上去!”
白泽立即跳下床,先是将留影镜和酒虫揣进怀里,葫芦挂在腰间。然后扒拉出跳动不停,触之冰寒的手枪,当即便要解腰带。
眼看白泽裤子都褪下去,留影镜气得大骂道:“你都多大了,算个屁的童子,你这尿不管用,快去找个十四岁以下的小孩!”
白泽脸上一红,立即提上裤子破门而出。外面和煦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他的脸上,轻抚的春风中,小院外面几个小孩嬉笑打闹,几只狗在村口吠叫,隔壁一只公鸡领着几只母鸡得意洋洋地散着步。远处田地中,一些农夫在地里劳作,好一幅祥和的春天景象。
不过白泽凶猛地闯入,立即打破了小村中的宁静。
村子中一阵鸡飞狗跳,鸡毛飞了一地,孩童哭泣的声音和鸡鸣狗叫响彻四邻。
片刻,白泽踹开木门,一手夹着两个哭闹小孩,另一只手上拎着一只犹在挣扎的大公鸡。
他将两个小孩往地上一放,解放开的手用力一拧,将公鸡的头直接拽了下来,热气腾腾的公鸡血溅起三尺高,淋了白泽一脸。这种吓人的场景就在眼前,不用白泽下命令,两个小孩立马被吓尿了裤子。
白泽掐着无头公鸡的脖子,像是拎着消防栓灭火一般浇到手枪上,一声恶犬的怒吼从手枪上传来,白泽都被震得精神一晃,更别提两个小孩,就连屎都被吓出来了。村子中,刚才还在吠叫的家犬们立即四腿战战,趴在地上呜咽着,再也不敢乱嚎。
白泽见手枪冒着黑烟,却还是不消停。忍着臭味,将两个小孩裤子扒了下来,把手枪放在尿液上面。
这下随着恶犬一声呜咽,手枪黑气散尽,再也不动了。白泽嫌弃地从床上找来一块布,将手枪在里面好好擦了擦,可是上面还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