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馆主先向代城主见礼,然后查验了下小男生的身体情况,再拿起证物桌上江流的两本证书仔细查看。
片刻之后,阮馆主放下证书,走到江流面前,抱拳见礼道:“公子可是天籁学院的江流?”
江流抱拳回礼道:“正是在下!”
阮馆主急忙朝代城主施礼道:“代城主大人,这是误会,误会啊,这位是天籁学院的江流公子,五年多前龙庭发诏书表彰资质大赛前百名天才,榜首就是这位江流公子,他还是医药学的第一名,这个诏书,还是您特意召我来看的。”
代城主吃惊地站起来道:“阮馆主,你确定?”
“这本天籁学院医馆的实习医士证书,虽在下没见过其他人的,但这天籁学院的标志看不出仿造的。我之前听说,江流公子近几年一直在燕简翼甘四侯国游历,深受这四国侯君青睐,而且也做出很多惊天动地之事,之前就把甘国搞了个声势浩大的特产展览会。江流公子,身上应该还有游历证。”
江流听后,掏出了自己的游历证,代城主立马打开查看,果然不仅有之前各国和卖鱼城的检验登记印章,还有燕简翼甘四国用国玺盖章的评价。
“哎呀,误会,误会啊,江公子。”那代城主立马从公案前走了下来,抱拳见礼道,“在下卖鱼城代城主拿沾,给公子见礼,刚刚的误会,拿某向您赔个不是。”
江流站在那里未动,淡淡地说道:“岂敢岂敢,城主大人何错之有啊?”
拿沾也没接话,对捕头铁心古说道:“铁捕头,独捕快和迷姑娘今天的追捕累了,快带她们去休息;绍师爷,你去账房领两龙珠币,给这小男生,做营养费。”布置完后,拉着江流去后院茶叙。
江流原本不肯去,经不起代城主和那阮馆主的软磨硬泡,就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那代城主赶紧向江流道歉。
“江公子啊,老夫也是不得已啊,我们胭脂国,是目前龙庭承认级别最低的四级诸侯国,国王才四品,龙界城主品级,都是三品到五品,我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只能称代城主,所以权限不高。刚那独捕快,是朝中独大人的孙女,而迷之胭脂,是朝廷迷大人的小女儿。”
从拿沾代城主口中得知,胭脂国在一千年前,世子渡劫陨落,胭脂国君一度被皇室族人逼迫另选本族他宗之人立为王储,甚至有六大将军集体起兵勤王。
关键时刻,禁卫武也将军帅兵在胭脂城外阻挡了造反将军的厮杀,而这时,身为宫廷乐师的迷琴号称国君宠妃生产,国君又得一子。并护卫王子,逃出了追杀。
正当双方谁也干不过谁,谁也说不过谁时,王庭文坛领袖官员独处带领一批文臣宣誓效忠,写了一篇现行王子合法,立旁宗不符礼法的文章,一举安定了民心。
随后,胭脂国王剥夺了要造反六位将军的兵权,逮捕了欲图谋取而代之国君的宗室。
胭脂国王论功行赏,将武也、独处、迷琴封为三柱国功臣,位列胭脂三公,恩宠不断。
所以三功臣之后到地方上,代城主也丝毫不敢得罪。
前些日子,卖鱼城出现一个团伙,就是找人碰瓷敲诈。代城主本来安排捕头铁心古处置。结果独捕快立功心切,一直想破案。
江流听完,见天色已晚,便辞别代城主,回了客馆。
掌柜见江流回来,立马让厨房安排“油炸石涧清溪鱼”。
江流受了一肚子气,虽然把“油炸石涧清溪鱼”吃完,但也没觉得味道如何。
吃过晚饭,江流平复了下心情,在床上打坐。
第二天一早,江流就退了房间,问清了胭脂城的方向,奔赴胭脂灵鱼大餐。
江流沿着大路走了一两个时辰,来到一座山坡前,突然听到前面有兵器交击的声音。
江流立马上前,看到几个穿衙役衣服的人,正在和一群蒙面人交战。
江流认出衙役里有铁心古、李快和独捕快等人。江流立马跑到大路边上躲了起来,发现路边还躲了好几个人。
不一会,现场呈现一边倒的局面,衙役们被蒙面人打的七零八落,毫无反手之力。
正在这时,迷之胭脂骑着神驹带着一帮家丁来支援衙役,不过支援时声势浩大,没一会都趴在了地上。
正当一名蒙面人准备动手杀掉迷之胭脂时,江流身边的一对夫妻突然放出袖箭,击杀了那蒙面人,随后飞身冲入战场;江流身边原本躲着的几名商贩打扮的人,也纷纷掏出武器,杀入其中,最后只剩下江流和一名老头躲在那里。
“小……小兄弟,这……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刚才这几个怎么都冲过去了,你不会也……也冲过去吧。”老头结结巴巴地问道。
“大爷,你看我是刚来的,我不知道要冲上去啊?”江流说道。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也要一起上去?”老头接着问道。
“我和他们不是一起的,你呢?”江流反问道。
“我怎么可能是。”老头说道,“既然我们俩和他们没关系,我们是不是挪一挪,不然一会他们以为我们是一伙的,我们俩不得遭殃?”老头说道。
“大爷,您觉得我们挪一挪会活的更久?这帮人连衙役都敢杀,你以为他可能会放过我们?”江流说道。
“那怎么办?”老头紧张说道。
“大爷,看你一头白发,应该修为不弱,等会你我扮成高人师徒,你先打一招镇住他们,然后我们再从容的走掉。”江流说道。
“高人个啥,你别看我一把年纪的样子,其实我才一千五百多岁而已,前段时间风劫前,我也是和你一样的年轻小伙。”老头哭丧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