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和江淌一边走,一边聊着这几天的经历。
当聊到替大条媳妇看病的时候,江淌问道:“我看那个灯神医绝对有两下子,为何他都看不出来的病症,你能发现?”
“你不是也有医士证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想不明白?”江流反问道。
“我想得明白一点,灯神医看的时候症状不明显,等你看的时候症状已经加重了。”江淌说道。
“对,还有两点,你说说看?”江流继续问道。
“是你接触过这种病例而灯神医没有么?”江淌问道。
“这最多算半个。还有就是灯神医看的时候是年末,气温相对较低,这血流虫不活跃,现在夏季高温,血流虫活跃,自然症状明显了。”江流答道。
“我相信你还有理由。”江淌笑着看了眼江流。
江流见四下无人,小声说道:“我对中毒状态比较敏感吧。”
江淌笑笑,说道:“那大条娘是不是算精神病?”
“算,不过她的精神病,是因为她早年失去丈夫,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儿子拉扯大,结果儿子一成家,感觉就被儿媳抢了去,所以自然而然对儿媳生成了敌对心理。至于她的精神病,我爱莫能助。”江流解释道。
“你平时没修炼过精神方面的功法么?”江淌问道。
江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答道:“我平时都是按部就班学的,这块精神疗法就知道个皮毛,至于精神方面的功法,更是没有涉及过。”
江淌也没接着问,转移话题说道:“对了,你说大条夫妇生娃没问题,你是真看出来还是蒙出来的?”
“望闻问切,很多女的很传统,身子不让碰,更别说灵力扫体。所以我特意在望上下了点功夫,加上我们龙族的龙眼比其他灵族有更多更强大功能,所以用望也能判断一个人的症状,只不过能辅助其他手段,会更精准,怎么,你也想让我看看?放心,你可以的。”江流笑着回答。
“坏哥哥……”江淌笑着捏了下江流的脸,说道,“我看你也可以。”
两人聊着正欢,前面突然跳出四个彪形大汉,分别穿着红、褐、黑、白四色短褂,拦住了两人去路。
“呦,一看这装扮,就知道是小肥羊啊。”黑衣大汉开心地叫道。
“几位,无端拦我们所谓何事?”江淌上前问道。
“你们俩就是大家最近在传的游历生吧,我们四个,人称“过路大王”,把你随身带的财物、食物和水都交出来,放你们一条生路!”领头的红衣大汉说道。
“你们就是臭名昭著的拦路抢劫犯过路四匪啊,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你们不会是冒充的吧?”江淌讥讽道。
“牙尖嘴利!不过两个小娃娃长得细皮嫩肉,老子强过那么多妹子,还第一次看到这么俊俏的两个男娃子,一会尝尝鲜。”褐衣大汉猥琐地说道。
“呵,看你们也算匪声在外,要不今天,你们四个,自己选个死法。”江淌也不恼怒,微笑着说道。
“狂妄!小子,不要以为你大地方来的,我们就不会辣手摧花,你不主动交出财物,到时候别怪我们先奸后杀。”白衣大汉说道。
“好,既然你们不选,那我帮你们选。”江淌说完,掏出“酒壶”,突然水流如柱,从“酒壶”中喷涌而出。
“你们这边高温干燥,你们一定很喜欢水吧。”江淌幽幽地问道。
看着水流,让四个强盗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说道:“喜欢、喜欢。”
“喜欢就好!”江淌阴阴地说了一句,四人突然发现自己身子能动,但却迈不开腿。
红衣大汉突然发现,江流那壶中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没一会就形成了一片汪洋大海,而那大汉也倒头置身在这片海水里。他感到呼吸困难,仿佛那水都往他的身体里钻。
作为一条龙,红衣大汉本来根本不惧海水,龙族有特殊生理构造和功法,可以在水里如履平地。但此刻的红衣大汉,就仿佛是个不会游泳的凡人,掉进了大海,感到浑身窒息。他开始不停挣扎,但无济于事。
旁边的三个同伙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们的老大,在空气中诡异地挣扎。近半个时辰后,红衣大汉慢慢安静下来,并操持着挣扎状的诡异站姿,没有了气息。
正当剩下三个大汉一脸惊恐时,褐衣大汉突然发现周围一片炽热,发现自己已经站在烈日之下,身后传来官府的追杀声。
褐衣大汉不敢停歇,只能顶着烈日在一条荒凉的泥道上奔跑。随着奔跑,褐衣大汉感觉浑身滚烫,口干舌燥。他想喝口水,满目都是干涸的道路和滚滚扬尘。刚想歇息下,后面的追兵又进了。
就这样,褐衣大汉一边跑,一边吐着舌头喘息,一边脱掉身上的褂衣和外裤,最后,褐衣大汉就穿着底裤,在不断地奔跑逃命,整个嗓子仿佛在冒烟,浑身像着火一样……半个小时后,褐衣大汉操持着狂奔的姿态,吐着舌头,没了气息。
黑衣大汉看到两个同伙的下场,立即吓尿了。他想要逃,但双脚被禁锢住了。这时,破风声响起,几只飞镖射来,把黑衣大汉扎成了刺猬。
黑衣大汉感觉自己除了被扎到时有所感觉,浑身插满飞镖的身体,开始出现冒血,黑衣大汉只感觉血液“啪嗒啪嗒”地从伤口滴落,他努力想用手去止血,止了这个却止不住另外一个,最后,整个人渐渐失去生机。
最后一名白衣大汉,看着死亡的三个同伙,一股寒意涌上身来,接下来,白衣大汉开始抱着双臂,浑身发抖,他感受到了四周,开始下雪了,他冷的只打哆嗦。不一会,白衣男子就蜷缩成一团,被活活冻死了。
四个拦路打劫的大盗,在两个时辰内以诡异的行为被灭杀。江淌看着已经凉透的四个彪形大汉,嘴角露出了一丝开心地微笑,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哇,这是什么功法,这么厉害,杀人于无形。”江流在一旁看完全程后,上前问道。
江淌冲江流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脸色怎么有点白,是不是刚才灵力消耗太大了?”江流一把扶住江淌,掏出一颗恢复的丹药喂江淌吃下,随即将江淌背在身上。
“此地不可久留。”江流在四名盗匪周边设了个临时屏蔽阵法,避免走夜路的人吓到;随后背着江淌,快速地飞向前去。
飞了约一百里路,江流看到路边有个风雨亭,便带着江淌下来休息。
“还好么?”江流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