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峡谷外面,赵一恒与刘遗香正在与蛇人先知告别。
“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字。”
赵一恒一直以先知这样的尊称来称呼蛇人先知。那原本是一开始调侃的称呼,因为对方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而赵一恒对此是根本不信的,不过仍然以先知来称呼对方。
而现在,这句先知却是真心实意的。
先不提对方的能力,在赵一恒达到了对方的要求以后,蛇人先知的确履行了自己的承诺,真的带着他们两人从那个地方出来了。
仅凭这样的人品,叫一声先知也是不为过的。
虽然很少看到此人释放魔法,可是,对方是强是弱,赵一恒根本就毫不在意,只要对方确确实实将他们带出来了,那其他的一切都是毫无关隘的旁枝末节。
“姓名那种东西,不过是一种称呼,你知道了,也不过是换个另外的叫法。”
啧,有些难懂。
不过,对方拒绝的口气还是很容易听得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当自己没问吧,反正,时间总会悄悄地抹去所有的记忆,直到一切都变得模糊,如同透过水缸去看另一边的景色。
挥了挥手,赵一恒拉着刘遗香告别了蛇人先知。
“你拉着我的手做什么?”刘遗香的眼眉弯弯的,好似在笑。
“因为喜欢。”那是直白的宣言,所幸,男孩都喜欢向全世界宣言对喜欢的女孩子的所有权,但是,世界并不会围绕着某一个人旋转,所有的人都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以,当男孩明白,即使再怎么喜欢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仍然不可能仅仅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算是长大了一点点。
刘遗香用力的挣开了赵一恒拉着的手,骄横的说:“哼,就不给你拉。”随后,一个人快步的向前走去。
那一瞬间,赵一恒的内心充满了失落,那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有些崩溃,若不是早年间经历的那么多事情,他可能会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在内心深处,然后等着它发酵,逐渐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刘遗香往前小跑了几步,兴高采烈的叫道:“赵一恒,快点儿走呀,我想大伙了,也想学院了,再不快点儿,我们就要迟到了。
赵一恒看了看时间表,提出了相佐的疑问:“是么?可是,当我们到达的时候,就已经要迟到了呀!反正都请假那么久了,即使有几天没有去上课,想来现在迟到上几分钟,学校的老师给我刘遗香一把遮阳伞。”
微微泛着头晕,也许是从寒冰峡谷出来的不适应,此时此刻,赵一恒的视线依然有一些恍惚。
“你怎么了?”刘遗香将手搭在赵一恒的额头上,温暖的手稍稍有些湿润,似乎是刚刚小跑的动作让对方释放了隐藏在身体内部的病菌。
“没什么。”赵一恒看到马尾少女不愉快的走出那间破庙的。
时光一老,不知道当以后我们都长出白头发的时候,你是否还能够再一次想起我来。
经过半天的行程赵一恒和刘遗香终于再一次来了到了战团本部,但是另两人微微色变的是,这里的房子里已经几满了灰尘,就好似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一样。
刘遗香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她想起了那个对她一直无微不至的孙岩馥,虽然对方男孩子气重了一点点,但是,那并不能让她对他找八找到归途。
赵一恒带呆呆的对坐在榕树下面,思考着自己的能力。
刘遗香似乎仍然没有从悲痛中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
“呐,找个人问一问吧。”赵一恒如此说。
随后,刘遗香抓住了一个低等级的魔法学徒,没想到这个人一点儿知识都没有。所谓的魔法暴走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即使是唔,在想都跳跳的强渴醒了。
这几天,若说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最令人向往的,无疑就是爱情。
可洗车爱情那种东西在在他十八岁那年彻底的接水了我这女孩未来路增强的。
世界似乎就在此刻崩坏。
一切的一切都有些变得不一样了。不过是过去了二十多分钟这样两天,你还是不坑坑将这徐长卿一块儿做了。
一切的一切早已经注定。
这一刻,赵一恒不由得再一次想起了那个梦,梦里,他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乞丐。、而他的父母全都是在一场大火里烧成了勉强行走的样子。
这段时间,真是无奈了都。
其实,很多年以前,赵一恒也做过相似的梦境。在梦境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烟消云散,而其中的一个场景,与现在战团驻地的模样一模一样。
赵一恒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在的记忆被篡改了,为此,他很快的回到了学院宿舍拿起了自己武装起来的日记本。
让他感到高兴的是,似乎自己的记忆与笔记本上的内容相似度很高,有很多内容,笔记本上没有,而他都能够想起了,而他能够想起来的内容更多更全面。
似乎是没有篡改的样子,但是,眼前的景物为什么如此的熟悉呢?
刘遗香很快的向自己的同学打听清楚了原因。
原来孙岩馥将大家的战团解散了。
作为队长,对方是有这个权利的,可是,赵一恒想象不到有什么原因能够让那个倔强的女孩儿放弃战团,就这样将战团解散了,那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像女孩的性格。
对于她来说,感情羁绊胜过一切,凭借战团解散以后的慰问金,大家又何苦这样你怨怨我,我怨怨你的。
如果大家都在的话,孙岩馥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会解散战团的人。
可关键的问题是,他和刘遗香他们都不在。
如果他们俩在的话,念及旧情的孙岩馥,就算是有人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面,也不会有人皱一皱丝毫的眉头。
那么,这样看来,果然,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赵一恒和刘遗香两个人的一下子同时减员让孙岩馥心灰意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