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鬼蜮刚离开庄园,里面的灵异似乎发现庄园里再没有不速之客,原本园内的厉鬼开始回到各自的位置,重复着长久以来厉鬼的灵异行为。
让原本阴冷,破败的庄园更加的死寂和诡异。
来到离庄园十几公里的公路上,毫无人烟的公路上没有一辆汽车,看来由于庄园的原因,附近几十公里都变得荒无人烟更别说有汽车行驶。
戴森直接躺在马路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睁开双眼看着久违的阳光,仿佛现在的自己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人。
很难想象这五天他是以何等的意志力,以普通人的身份在诡异庄园那存活五天,那样阴暗、恐怖的环境下都没疯掉的人,是多么的让人值得惊讶。
“行了,休息好就准备出发,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正好我现在缺个向导,你最好是有点用处,起来准备出发。”张凡看着瘫在公路上的戴森。
一番休整,张凡带戴森朝着此行的目的赶去,值得一提的是,原来张凡一开始往庄园相反的方向一千多公里就能找到幽灵教堂,他这是完全就是靠运气蒙的方向,结果还错了。
知道达目的地后,张凡很人性的把戴森放到离幽灵教堂五十公里的一次乡镇就独自一人朝着教堂飞去。
休整的时候,跟潘森聊了一下,打探教堂信息的同时,潘森强烈的表示过几天要到张凡的国家探险,顺便了解一些关于张凡能力的知识,张凡临走前还是出于恶趣味的提醒了潘森一句话:“如果在国内遇到邮局这种建筑别轻易进去。”
听到这句话的潘森一脸的愕然,当他想细问张凡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
傍晚时分的乡村教堂,荒凉枯寂,晚风吹过一旁的绿植,“沙沙声”给这样的氛围增添一层诡异的气息。
看着一旁不远,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欧式风格建筑,不知这个异域小镇多久人居住了,荒凉的气息加上破败的墙角和一些倒塌的房屋,很难想象在灵异教堂没出现之时,人烟多么繁华。
据戴森所说,这里的村庄已经荒废了十余年之久,之前这么大的村镇,常驻人口起码有两万人以上,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闲暇之时到教堂里诵读圣经,祈求主的宽恕,聆听神父的教导。
直到有一天,教堂里的灯光瞬间闪灭,教堂自主关闭了大门,原本象征圣洁的十字架出现一具黑白相间、面目狰狞的诡异面具,像极了古时中国戏曲的黑脸旦角。
日光透不进来的密林之中,张凡一人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亮了他前方的道路。他的目的地,是那座传闻中充满灵异的古老教堂。张凡不慌不忙的查探这周围的所有异常,哪怕经历过几次灵异事件,而且目前的他也是驾驭了两只厉鬼的驭鬼者,对灵异事物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好奇,鬼故事吗?谁不想打探一下。
教堂周围的村庄流传着无数关于它的诡异故事,有人说教堂深处住着一只专门收割独行之人的厉鬼,但更多的人则是避而不谈,仿佛只要提及就会引来不祥之兆。
随着张凡逐渐接近教堂,周围的氛围愈发压抑。他推开了那扇年久失修的大门,踏入了一片幽暗的世界。只有微弱的光线从彩色玻璃窗中透射进来,为这阴森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教堂内部空无一人,但张凡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长长的走廊,每一步都回荡着空旷的回音。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吹熄了仅存的几盏烛火,整个教堂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在黑暗中,张凡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
他瞬间警觉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突然,一只冰冷腐败的鬼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什么鬼东西?”张凡内心一惊,哪怕他了解原著,但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这个神秘复苏的世界,或许还有太多的辛秘等着自己发掘。
就在张凡不知所措的时候,教堂深处传来了一阵微弱的点点妖冶的火光。他小心翼翼地朝着光源走去,发现那是一座祭坛。在祭坛的中央,放着一本破旧的日记。
张凡不假思索翻开日记,里面的内容全是英文记录,看着满满的一本笔记本的英文。虽然不知道记录着什么,不过张凡也能从这一个个紊乱一些的字母中看出,自身驾驭的灵异对他的影响开始加剧了。与其说他是一位正在复苏的厉鬼,还不如说这是一位曾经守护教堂的修道士或者说是镇守灵异之地国外的守墓人。
“这是对比民国时期的国外驭鬼者的笔记?”张凡不由的暗自心惊。
果然吗?终究还是抵不过岁月的侵蚀,只不过他没能像七老一样,守住本心。看来这教堂中的灵异应该是这位修道士临终前将自身灵异肢解产生的。
只是无人看守的时间长了,被肢解镇守的厉鬼开始慢慢复苏复苏,而那些无辜被牵扯的小镇居民成了人们的第一个预警,让这安逸了几十年的小镇,在十年前的随着传道士逝去,自身的厉鬼逐渐复苏开始变得人迹罕至。
“又是一处灵异之地,不过刚刚那抓我的厉鬼,是传道士的灵异还是十字架上的厉鬼?”张凡不由的想道。
“不过十字架上的厉鬼面具被第二根棺材钉钉着,应该不是那只厉鬼,短时间内哪怕厉鬼面具再可怕也不可能挣脱棺材钉。那么剩下的就是传道士肢解出来的厉鬼,那就让我看看国外的厉鬼有多恐怖吧!”张凡话音刚落,森白色鬼蜮展开,颜色不断加深,开始强行闯入现实与灵异之地的界限。
“果然吗?真正的灵异之地不是教堂而是这里。”张凡看着眼前破败、腐朽的钟塔。
钟塔周围弥漫着浓重的迷雾,仿佛有一种不可名状的诡异在暗中窥视着张凡。他深吸一口气,打算探究一番,踏入了钟塔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