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钱氏再次跑过来跪在他的脚边,哭喊道:“老爷,求求你了老爷,你就认个错吧!你得为咱们的孩子想想啊!”
赵都新手起剑落,毫不留情的向钱氏刺去。她身子一躲,那剑不偏不倚的刺在她的胳膊上,鲜血霎时犹如盛开的红莲一般染红了她的衣衫。
钱氏痛苦的捂住胳膊,带着哭腔喃喃道:“老爷……”
赵都新像是头斗兽,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恶狠狠地对着钱氏咆哮道:“死婆娘!滚开!你再敢拦着老子的活路,老子就让你先死!!”
说罢,拔出剑转身进了密道。
待他磕磕绊绊的从密道的另一头出来时,顿时傻了眼。
冷青松正叼着根草,蹲在密道门外,一脸幽怨的望着他。
见他出来了,冷青松站起身来直了直腰背,责怪道:“赵大人,虽说你是个文官,但你毕竟也是在逃生啊,你这太慢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赵都新刚转过身去,还未迈出脚步,一把冰冷的剑便已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冷青松语气冰冷:“赵大人,随我走一趟吧。”
*
国相府里。
陈胤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呼啸声。
他一路稳步向前,所到之处,敌人皆被他一剑斩杀。
陈胤的剑如疾风般迅速,姜言招架的吃力,连连后退,使出浑身解数与陈胤周旋。
忽而,陈胤抓住了一个机会,猛地刺出一剑,直逼姜言的要害。姜言侧身一闪,却还是被剑划伤了手臂。
鲜血涌出,姜言的动作略有迟缓,就在这时,陈胤剑锋一转,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姜言的大腿刺去。
姜言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已是来不及。
只听一声惨叫,姜言的大腿筋被挑断,他剧痛难忍,单膝跪地。
陈胤收剑,咂着嘴道:“啧啧啧,姜国相,你还是老了啊。”
姜言左等右等不见援军,只得先装蒜,他冷笑一声道:
“七王爷,你竟敢带兵血洗我国相府,还要拿下本相?今日你不给本相个说法,本相就要上报陛下,再让整个大陈国的人来给本相评评理!”
陈胤叹息了一声道:“啊呀,死鸭子嘴硬,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敢做不敢当,被发现还死装。”
说罢,他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两名士兵便押着一个被绑了的男子走上前来。
姜言定睛一看,竟是王振义!顿时瞠目结舌。
原来,兵权还在姜尚恒手中之时,姜言便利用军中便利在郊外豢养起了私兵。
自陈允揪出钱于长,并让旬康去查的那日起,陈允便已在暗中将姜言一派的暗线梳理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