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百二十章 这里,风停雪住(1 / 2)失忆后,千亿财阀继承人对甜妻掐腰吻首页

但这一点无论是迟宥还是她常关注的新闻都没有提到,那么就能推出这位神根本就不需要大量,很可能只是特殊的像她一样体质的两三个,只有这一理论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位神会揪着她的灵魂不放,

先前迟宥曾提到过她的灵魂至纯至阴,对于这些灵来说就是相当抢手的药,被神垂涎也可以理解。

姜贝子梳理了一遍,觉得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了解的也差不多了,

“最后一个问题,这些年,你既然可以实现人的愿望,也要提走人的一样东西,你有拿走过其他人的灵魂吗?”

赵锦玉瘫倒在椅子上,浑身上下表现出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

“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姜贝子实际上是震惊的,随后是不寒而栗,

意思是说这位神在她已知的时间里就一直在谋划着取走她的灵魂,只是她一个人的灵魂,

究竟是什么东西吸引他们?

这桩案子的背后又藏着什么呢?

她像是突然明白,无论是珍珠案还是面前的这个,幕后主使想要的别无其他,就只有姜贝子一个。

“北榆此来特拜见昆仑山。”

沈榆此刻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他站在这儿穿了一身素白的长衫,服饰尽管素雅但并不显平淡,他胸前有一小股镂空的花纹用顶好的金线纺织成型,加之他挺拔舒展的身姿,矜贵的气质甚至连面前的昆仑山都压不住,

一些熟悉的记忆涌上来,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昆仑了,但好在这里的一切景物都像是没有改变的样子,

昆仑山上常年积雪,群云萦绕,昆仑山巍峨,也高耸,连续不断的山脊波动能绵延千里,就这么背倚着骄阳,晴光将皑皑白雪折射,风停雪住,于是天光大亮,在这里似乎能一眼望见世界的尽头。

面前的空气中突然荡起一阵波纹,一小股气流在面前卷起来,随后一位小仙凭空从里面冲出来,他的步子似乎没刹住,摇晃了几番,才堪堪折下腰去作揖,说出来的话被喘的气隔断,

“参见北榆神君。”

北榆神君微微颔首,

“王母可在?”

“小仙这就去通报,望神君稍等。”

北榆神君点头,得了指令,小仙原地转了就一圈化成一小股烟雾消失了,

不久,面前的昆仑山前显出一扇极其庄重的鎏金门,门缓缓开启,小仙显出,

“有请仙君,王母娘娘在前庭等您。”

北榆神君轻点头表示回礼,随后长驱直入,直达前庭。

西王母彼时正端坐高堂之上,北榆神君右手叠在左手前,轻折腰,

“王母。”

西王母声音不大不小,回荡在大庭里,尽显庄严,

“北榆神君,你可是渡劫成功了?”

“是。”

西王母轻摆手,将其他人屏退,待人全部散尽了,才再次开口,

“这次你能渡劫成功,又是与那人有关?”

北榆神君直起身,望过去,

“哪个人?”

西王母脸上稍稍露出诧异的神色,她静静盯着他,像是确定北榆这话的真假,半晌才笑了,再次说,

“北榆神君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如直说这次来的目的。”

“抱歉,不知是不是在北冥待的太久了,我的记忆似乎有所削弱,尤其是千年前的那场大战。”

西王母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好像那东西是不能说的禁忌,

“那件事不记得也好。”

“但是千年前的余孽似乎没有清干净,我现下在查的案子里发现了有神作乱的痕迹,与那位打了个照面,但让那人跑了。”

西王母紧盯着他,笑意似乎只是刻在皮上的,

“我有听到传闻,原本不信,今日一听,北榆神君当真留在下界查案子了,但我认识的北榆神君可不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你此次留在下界,是为了它,对吗?”

北榆神君不卑不亢,

“您一直秉承着三行五道正常运行,昆仑山、人界以及冥府都能各行其道,我自然深受您此思想的熏陶,如此自觉担起为它保驾护航的责任,没什么问题吧?”

西王母冷笑一声,

“那你说这个,可是要向我讨要个好奖赏,好好安慰你这位北榆神君了?”

北榆神君微微一笑,

“倒是不必,这次来也只是想要与您禀报此事,若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你可是还……”

西王母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出来什么,

“你去吧。”

北榆神君折腰作揖,转身离开了。

汕城的四季都是热情十足的,该热的时候热,该冷的时候它也绝不含糊。

此时临近春节,汕城更是为了不辜负它的冷,直接飘起了雪,飘了几天,直到将整座城都埋进冰天雪地里才肯罢休,人们发现这地上的扫也扫不过来,索性冷着那层厚厚的雪堆在哪儿,

难得出了光亮亮的太阳,那一丁点的热气全用去烘在化雪上,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种零下的气温即使裹着棉衣都要冻得人打哆嗦。

可能是连恶灵都惧冷,这几天倒也安分。

今儿气温回升,姜贝子没什么活干,又趁着天上有暖乎乎的太阳,就搬了一把摇椅躺在庭院里晒太阳,她连着好几天躲在屋子里,闷得身上都散着一股霉气味儿,这时候全被暖烘烘的一股脑晒没了,晒的舒服,半眯着眼,在摇椅上晃啊晃,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面前的光突然被遮住,睁眼一看,池夏正站她面前,

她朝她笑,有恃无恐,指了指旁边的空气,

“坐。”

这些日子两人混的也还不错,池夏现如今也不刁难她了,其实她人还行,就是有时候过于耿直了点,描述她的脾气性格可以说是,她是朵温室里长起来的玫瑰,虽然有时候说话会心直口快,以至于得罪人,但终归根里是好的,池夏随手扯来一张椅子同她一起晒,

姜贝子晃着摇椅,摇椅在她下面“咯吱咯吱”响,

“我有个问题啊。”

池夏很快被晒透了,舒服惬意的“嗯”了一声。

“既然我们都顶着‘算卦’这种名头了,为什么还要设置售后这种职位存在啊?”

“照我们迟老板说是不想太招摇,关键是如果真让人知道了我们这么神通广大,我们‘算卦’的门槛都要踏破了,像迟老板那种人精,不缺钱,又懒。”

“是吗?”

“还有,迟老板没什么要求,唯一就是想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毕竟做起来还方便简单。”

这一条倒是符合迟宥的人设,他找的那些老板都家底深厚,加上他那种巧舌如簧的本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又能额外在那些富得流油的老板身上狠捞一笔,真真就开张吃三年。

“行。”

两人就这么惬意的躺在摇椅上晃,静谧的晒太阳,姜贝子可太喜欢这种光明正大摸鱼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