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百战的安佑武,在品鉴尽大半个天下性格各异的女人后,在如何取悦媚儿的这一件事情上,他站到了下风,又占尽了上风。
让媚儿不能自拔地把自己的身体和意愿贡献了出去,全无保留,媚儿刚躺下,眯着眼睛打算休息一会。
这一头的安佑武,可不打算这么就便宜了她,他要彻彻底底地征服这一个女人,带着媚儿在九重云霄上蹦着,人在大呼小叫。
媚儿这个时候想收手,晚了,来不及了。
当安佑武开始摇船的时候,媚儿那得只剩半口气的意识,就像悬着一根头发丝,分分钟要断,她抵抗不了,她歇斯底里。
她是那样的无辜,那样的抵触,又是这样真实,欲罢不能。
安佑武这是要了她的命,用快乐的方式要了她的命。
直到床头放置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并且在不停地振动’嘟嘟嘟’,立刻打扰了这个局面,两个人百忙之中望了过去。
屏幕来电显示;‘安二狗’。
这个来电像是很及时一样,‘嗡嗡嗡’的震动的穿插进了两个人的忙活之中,像是在催着安佑武,越是在这关头,把憋着的那股劲使出来,把媚儿托上天,以至于越发来了劲,有够兴奋。
这通电话来的很及时,似乎也是迟早都会来,此刻的安佑武也是迫不及待地要接起安二狗的电话。
但是这通电话也来得不是时候,正在安佑武最忙的时候,天塌下来都要等一等。
还差一些时间,还差那30秒,一分钟,两分钟的功夫,他要把一股洪荒之力使出来。
推着媚儿,人终于瘫了下去,像一个蜗牛一样卷着壳,泪水汗水分不清楚地糊满一脸,媚儿头晕目眩,哭了出来。
安佑武喘了一口气,不再搭理这个已经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小女人,甩着串荔枝,晃着从媚儿的身体上跨过去,去捡起那一个已经响了两分多钟的手机。
天哪,大胆去想象安佑武在这两分钟的时间里,媚儿承受了什么,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拿起电话,点了接听。
安佑武从床上跳了下来,闲庭信步,找着水解渴,并不急于去询问安二狗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因为他算着时间,可能,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安二狗一定会给他打过来电话,意味着什么人来了。
那一头坐在中湖村安二狗家里的王邦帅,似乎是拿着手机,透过话音筒能够闻到安佑武这边的味道一样,也是故作矜持和等待,拖着这个电话打了两分多钟之后,突然被接通了。
两个人颇有心机和心思,在等着对方先谁先开口,都有自己的底牌,都知道会问,就是要装得不明白。
而这一头的人,看着队长王邦帅举着电话,久久一言不发,所有人都捏紧了手心。
特别是地上久坐着的娟妹子,她感觉今天要是王邦帅针对安佑武处理不到一个好结果,那么安二狗这一个家子肯定要遭老罪了。
即便她还蒙在鼓里,还弄不明白究竟安二狗与王邦帅之间闹了什么不能和好的矛盾。
但是冲着眼前这个气势,显然这个矛盾没有弄清楚,也明白事态发展到最后会是怎么样的结局。
“安佑武!”王邦帅冷漠地喊了一声。
那一头拿着电话的,正喝着水,听着话,心里疙瘩了一下,冷笑了出来,听到是王邦帅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安佑武的心情瞬间愉悦得不行。
甚至比睡了媚儿的身子还要感到畅快。
这个电话的到来,在他的意料之中,就是那天晚上潜到转运站31号仓库后,临走的时候,安佑武告诉安二狗一样:
“如果王邦帅哪天找上你,问到我,要这些东西,就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他。”
当时的安二狗哪里理解得了,直到这一刻他也不明不白。
王邦帅和安佑武这个段位的高端局,安二狗参与不了,他只是默默地开了个房间,把这两个没有互添加好友关系的人邀请进来,然后自己再退出去。
安佑武这个时候春风得意地坐在床边,看着侧躺着,一丝不挂的媚儿被伺候得服服帖帖,在喘息着缓着余劲,消受醉生梦死之后的落差。
整个发胀发红的身体,慢慢地沉淀回原来的雪白色,她原有的肤色。
媚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吸收了安佑武给她的东西,呼吸平缓,满足地进入梦乡,渐渐踏实,褪去了她原本羞怯的清纯感,渐渐地焕发出成熟的女人模样。
任由安佑武肆意地抚弄着她的额头碎发,她的雪白的酥肩和后背,像挑剔着食材,慢慢地享受着。
颇有耐心地消耗着那一头坐立不安的王邦帅,两个人这个时候的心情可就完全不对等了。
想象着王邦帅大祸临头了,安佑武精心为他设的这一个局。
“你从我这里偷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还回来!”王邦帅铁板钉钉,冷漠地冲着手机讲述道,也不再装腔作势了。
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和心情,何况对方是安佑武。
地下坐着的安二狗和娟妹子立刻有了点精神,四周围围着的治安巡逻队员,更是同仇敌忾,眉色露着凶光。
“很不巧,安二狗跟我提过这一回事,但是我被你们这一天两天地逼着,也没有个容身之处,所以我就把这些东西当成礼物,送给了符天一,容他收留我在这矿山区的安置区里要口饭吃,怎么?这些东西是有人找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