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始作俑者满脸歉意地上前。
祝洵正要开骂,不远处的祝氏夫妇已经越过人群走到了他们面前。
“怎么回事儿?”
祝庆年满脸严肃地看向自家儿子。
“爸,你瞪我做什么!是这个女的不长眼将酒倒在小愉的衣服上。”
祝洵挡在沈愉面前,咋咋唬唬地解释。
“呀,小愉你这一块儿衣服都湿透了。”
经祝安这么一提醒,沈愉才发现原来胸前也湿了大片。
紧随其后跟来的薄衍臣正准备脱衣服,不曾想却被祝洵抢了先。
只见他眼疾手快地将自己西装脱下,披在沈愉身上。
“包间里有我准备的其他礼服,让阿洵带你去换换。”祝安将房卡递到弟弟手中,朝他使了个眼色。
彼时薄衍臣的脸色已经差得不能再看,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去,仔细观察更能发现,他双拳攥得很紧,像是在隐忍些什么。
走之前,沈愉的目光不经意间撇了薄衍臣一眼,心头猛地颤了颤,她赶忙拉着祝洵离开这里。
直到二人消失在路的尽头,祝氏夫妇这才注意到跟过来的薄衍臣。
“犬子让薄总见笑了。”
“无碍。”他的声音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宝刀,既冷冽又疏离。
说完这句话,薄衍臣冷脸转身离开。
留下双目茫然的祝氏夫妇。
薄总这是…怎么了?
另一边的沈愉拉着祝洵的袖子快步向前走,直到背后那抹强烈的视线消失,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找到房卡对应的包间后,祝洵停在包间门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我。”
沈愉微微点头,笑着关上了包间的门。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沈愉这才撤下脸上的假面具,将自己的后背紧紧贴在门框,身体呈放松状态缓慢下滑。
她今天穿着的是件粉红玫瑰花礼服,不短不长、刚好过膝。
裙子的右侧别了一个巨大的玫瑰花,鸡尾酒恰好洒在了那朵玫瑰花上,此刻正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站在卫生间的全身镜前,不管沈愉用了多少方法,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那背后的拉链依旧纹丝不动。
正当她思索怎么将衣服脱下来之际。
突然,一只冰冰凉凉的大手覆了上去,拉链随之而落,沈愉也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