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一看,“是啊,当年县尉那一手战戟真真是威风,我至今都记忆犹新。”这是几位武官说的。
钱县丞也是表示赞同,这些官员里面要说年纪就属他最大,要不也不能急着干掉王县令,实在是年纪不饶人,这些年胜县发生的事儿他都知道,算是亲历者,那时候县尉一杆战戟可以说是打遍胜县无敌手,端的是十分凌厉。
县尉脸色难看,根本无法推辞,只能很勉强的接过莫忧手里的战戟,脸上满是僵硬,跺跺脚,狠狠心,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当年县尉带兵围剿黑风寨的时候,是被他当时的师爷用计抓的,他对那位县尉老爷的戟法认识很少,现在更是只能依稀记得几招。
唉,要是师爷还活着就好了,就是师爷给他出谋划策,他才能当了这许多年的县尉老爷,要是师爷还在,今天这一关说不定也能过去。
你说你没事去什么郊外啊,还没点自保能力,最后葬身狼腹了吧,还说我是匹夫,我看你更是匹夫。
县尉活动一下,开始舞战戟,一边舞一边回想往事。
黑风寨这一次被抓回来的大当家是他的手下,那一次的战事真的很焦灼,打到最后他身边只剩下三个亲信,其中一个就有师爷。
师爷当时想出了一个计划,让他划花了脸充当县尉,另外两个亲信一个带在身边听从调遣,另一个继续留在黑风寨占山为王。
师爷还说这样两相呼应最能得利,就是不幸暴露了,手里也握有一股能为己所用的势力,进退两相宜。
……
“好奇怪。”几个武官总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奇怪了?”钱县丞没察觉出县尉的戟法有什么不对,还回过头来询问,几个武官支支吾吾的,也不敢说出个所以然来。
君捕头拍拍王县令的肩膀,王县令赶紧起身,麻利的往君捕头身后一躲,脑袋都没漏出来大喊道,“用你最擅长的戟法!”
县尉一听咬了咬牙,使出几招记忆中的招式,然而明眼人一看就不对。
莫忧见县尉舞了一手似是而非的戟法,悄摸摸的将大铁枪交给君捕头,假县尉的战斗力没有受损,还真不是他能拿下的,打不过就要认,反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奸贼受死!”君捕头得了趁手兵器,又吩咐莫忧和老吴照看好王县令,这才大喝一声窜上桌子,几个起落就落在院子里。
假县尉也不说话,手中招式一变攻将过来,枪戟交击,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假县尉倒退好几步。
不行,敌不过!
假县尉往门口扫了一眼,准备逃跑,然而让他绝望的是那里有一排弓箭手,弓弦已经上满。
紧紧手上握不稳的战戟,他红了眼大喊一声,算是拼了命了,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在君捕头的主动进攻下,他只能节节败退,落败就在眼前。
咔嚓
战戟断了,假县尉躲闪不及,被一枪打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