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去里屋拿笔和纸将你想说的话说出来。”
花子在一旁提醒道。
闻言,鼠鼠立刻跑回里屋,一会它叼着钢笔和纸蹦蹦跳跳跑了出来。
鼠鼠松口将钢笔和纸放在地上,拿起钢笔书写起来。
‘真是老鼠成精!’
看到这一幕,苏泽心中暗道。
“你是不是背地里有其他鼠们做实验了?”
鼠鼠写完,举起纸。
‘这是闻到我身上的其他鼠味了?而且它还知道我是拿老鼠做实验!
它是怎么知道?
我唯一在它面前提过实验这个字眼是在给它注射不老药的前几秒。
它在哪个时候一直把我说的这句话记在心里吗?’
纸上的话让苏泽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场头脑风暴。
“苏泽哥在用老鼠做实验?”
花子的身子挪移到苏泽的背后,她抓着苏泽两肋的衣服探出头,好奇地看着纸上的内容。
“苏泽哥会造出更多鼠鼠吗?”
花子很天真,或者说她心中过分美化苏泽的形象,认为实验就是把普通老鼠变成又大又聪明又漂亮的老鼠。
“差不多。”
苏泽敷衍道。
“鼠鼠跟我去其他地方说话,我有点事情单独和你说。”
苏泽对着鼠鼠招手。
鼠鼠很乖巧地跟它到了苏泽家别墅的一个房间。
“以后不要在花子面前提实验这两个字。”
刚到房间中,苏泽拉了一下从天花板垂落的绳子,打开钨丝电灯泡。
电灯泡发出橘黄色昏暗的灯光。
苏泽转身对眼前的老鼠以一种严肃的语气说道。
鼠鼠在纸上写,“好的。”
见到老鼠答应下来,苏泽严肃的表情柔和下来。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苏泽下达逐客令。
“鼠鼠也要参加实验。”
老鼠并没有走,在纸上写。
苏泽皱起眉毛,觉得眼前的老鼠有些不知进退。
“你知道实验是什么吗?”
苏泽问。
“打针,好冷又好热,要砍尾巴。”
老鼠在纸上写道,它以自己的理解回答了苏泽的问题。
“实验可不止如此,你说的只是最低端的。
实验是最可怕最黑暗的东西,让人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死去,比如这样。”
说完,苏泽的食指长出马蜂尾部的尖刺。
苏泽如闪电一样出手,戳了老鼠的背部一下。
老鼠立刻疼得在地上翻滚,发出吱吱的惨叫。
“回去吧,连这点痛苦都撑不住,根本不配参加实验。”
苏泽想让老鼠知难而退。
一年多的光景,眼前的老鼠已经成为灶门家重要的一份子,花子最喜欢的宠物。
苏泽是不可能拿她做实验的。
谁知苏泽的话音一落,老鼠立刻翻过身,身子微微颤抖地在纸上写,“不疼,一点也不疼。”
这让苏泽稍微对老鼠高看了一眼,为了让老鼠知难而退,苏泽使用了能令人痛苦但不致命的混毒。
“刚才只是实验中最低级的痛苦,想要参加实验需要承受更高的痛苦才行。”
苏泽警告道。
“鼠鼠要承受更高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