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开车回家,屁股刚一坐到驾驶座上,就发现副驾驶有个人在猫着腰吃我零食。我一看这不是教授的助理江桃嘛,她怎么跑我车里来了。
不等我开口,江桃就抢先埋怨道:“喂,野子哥,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我行李还在你后备箱里呢。”我说:“你啥时候把你东西塞在我车里我咋不知道。”
“我也是因为教授的考古项目也才刚到嘛,我本来住在镇上招待所的,听见教授出事了我才赶过来,现在镇子上出了这么恐怖的事情,你咋好意思让一个女生单独住嘛”
说着就眼泪汪汪一拳捶在我胸口上。
我看这小女子好像是赖上我的架势,也没法子了。只得载着她先赶回方雅斋再从长计议。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也把李照给我讲的原原本本给江桃说一遍。
只见她瞪着眼睛,连嘴边的零食都没来得及咽就和我说:“野子哥,真有这么恐怖吗,你说会不会是附近的化学原料污染导致的呀。”
我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大家也都见到了从教授鼻子里钻出的黑白相间的小虫子,这点目前还有疑问,而且那黑白色虫子一从教授鼻子钻出来,教授的情况立刻就有了好转。,不管怎么样,眼下教授作为唯一活着的见证人。只有等他清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说着我们就开车回到了方雅斋。锁好了铁门,帮着江桃把行李搬到中间没人睡的房间中安顿好。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直到接近十二点才起床,我打着哈欠下楼,准备先洗把脸再说,昨晚上烧纸钱搞得我一脸的灰还没洗。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照在院子里银杏树上,散发点点光辉,微风徐来,又让人感到别样的冬日温暖。
我正疑惑江桃这小妮子跑哪去的时候,只见江桃从后院端出了一锅热气腾腾的铜锅涮羊肉,我赶忙帮着把锅摆在院子里。只见江桃熟练的加炭,又时不时往下放入刚切的羊肉片。不一会就可以吃了。
我刚想拿筷子一夹,只见江桃一下子就用锅铲打我的手背。“快去洗手。昨晚碰见那么恶心的东西,小心没洗手吃了感染。”
我说了声喔,心想这女人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啰啰嗦嗦的,刚想夸她几句呢,这会就像教育儿子一样。
等我洗完手过来。江桃面对着我坐直接已经把刚煮好的薄片羊肉塞进我嘴里,说:“多吃点,野子哥,我把筷子放下,白了她一眼,说:“你当我妈宝呢,好好好,我吃还不行嘛。”
我这人就是贱得很,嘴上不放过,手却不停的夹着锅里的羊肉,江桃看着我吃的狼吞虎咽,也在一旁捂嘴发笑。
正当我俩吃着,边吃一边继续分析昨天的事情,却见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原来是李照。
我赶忙招呼他过来一起吃。李照也不见外。见江桃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就顺势坐下和们边吃边聊。我说:“小李你咋过来了,你不是在镇医院照顾方老吗?我们还准备今天下午过去问问情况呢。”
“嗨高哥,别提了,目前好到是好了,能吃点东西,也能扶着下床走路。但是精神还还没大好起来,今天人家早上护士换被子,他一看见房间有人进来来就说鬼来了,诅咒应验了,一惊一乍,根本劝不住,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