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大茂对自已这一生的解释,以及看着那两条恶犬,在把自己的身体撕成一块一块的,半空中的傻柱那是狂怒,想下去海扁许大茂。
可这时牛头马面的铁链子,已经是套在了傻柱的脖子上,拼命的在把傻柱往地府拽。
到了地府,判官一翻傻柱的一生,那是勃然大怒,冲过去拿过小鬼的杀威棒,对着傻柱那就是暴风骤雨般的狂夯,打的傻柱是鬼哭狼嚎、哭天抢地的。
打累了,判官气喘吁吁的对傻柱呵道:“老夫任判官千年,从末见过你这等如此下贱之人,真是丢尽了我们男性的脸。”
冲傻柱怒呵完,判官又对牛头马面说道:“去,去让这贱货把我地府的十大酷刑都尝一遍。然后再将他打入骡子的轮回,让他永世当骡子。”
舔狗就该转世当骡子、当公公,这很合理。因此牛头马面一听判官这判罚,那是亳无异议,从地上拖起有如死狗般的傻柱,就往外走。
“判官大人、判官大人,我想报仇,我想报仇。”
就在被牛头马面往外拖的时候,傻柱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怒吼。
一九六五年冬,在地府尝过了十大酷刑,咬着牙没叫一声“爷爷饶命”后,被判官大人赏了一次复仇机会的傻柱,就又回到了这里。
手里一边切着菜,看着不远处在那儿偷酱油的棒梗,傻柱也不多嘴。
偷吧,偷吧,你棒梗不偷,那我傻柱复仇,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心里这么想着,傻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静等晚上的全院大会。
傻柱装没看见,食堂后厨里的其他人,自然也不多事。毕竟棒梗偷的又不是他们的酱油,他们何必要去得罪人呢?
于是在后厨所有人又聋又瞎之下,棒梗偷的很“嗨”,直到把他那盐水瓶灌满了,他才心满意足的猫着身子开溜。
这会儿的棒梗,猫着身子心中窃喜,根本就没注意前面
而好巧不巧的,许大茂这时有前门不走,偏走后门。因此这一下子,棒梗就撞上了进来的许大茂。然后棒梗手上酱油瓶落地,溅了他自己跟许大茂,下半身都是酱油。
闯下祸事了,棒梗自然夺路就跑。而这时的许大茂,动作也不慢,摇摇晃晃中一手将棒梗拽倒,然后扑上去将棒梗压在了身下。
“傻柱,好啊!你敢纵容棒梗偷盗厂里的公物,这下算是被我抓到现形了吧?”
一抓住棒梗,许大茂也不跟棒梗多话,直接就冲傻柱叫嚣。
许大茂抓棒梗,这要把事儿闹大了,让许大茂再把自己牵扯进去,自己再承认跟秦淮茹是狗男女,做个公开检讨把秦淮茹的名声彻底搞臭,那不就可以让易中海跟秦淮茹,哑巴吃黄莲了吗?
想到这里,傻柱就梗着个脖子,冲许大茂呵道:“许大茂,你有劲没劲啊!不就是点酱油吗,你至于吗?”
“对,许大茂,酱油是傻柱让我拿的,你少冤枉我,我没偷。”
一听傻柱在帮自己,棒梗马上就是白眼狼上线,把所有的事儿,都推给了傻柱。
而一听棒梗的话,许大茂那是乐坏了,这总算是让傻柱铁证如山了。
因此许大茂这会儿,那是说什么都要逮棒梗去工厂保卫处,让棒梗把刚才说的话,再在保卫处里说一遍。
打定了主意,怕傻柱会上来抢棒梗,会毁灭证据,许大茂拎起棒梗的衣领就往外拽。
棒梗虽小,但也知道许大茂这会儿拉他走,绝对不会是带他去买糖。于是他就边拼命挣扎,边高声呼喊傻柱来救他。
棒梗吼的这么大声,傻柱自然就跑上去,假装跟许大茂拉扯。
傻柱跟许大茂这一拉扯,好吗!两大人加一孩子,在后厨里大吼大叫,这动静自然很快就把,在后厨包厢里吃饭的轧钢厂领导,以及来轧钢厂参观学习的兄弟单位领导,都给招惹了出来。
一见领导来了,许大茂兴奋了,提溜着棒梗就去向杨厂长告状。
“厂长、厂长,这小子叫贾梗,是一车间秦淮茹的儿子。厂长,这傻柱跟秦淮茹是一对狗男女的事儿,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吧?厂长,我检举、我揭发,这狗东西傻柱,为了讨好他那姘头秦淮茹,就不但他自己经常偷厂里的公物,拿去讨好秦淮茹,还纵容秦淮茹的儿子,来咱厂里偷东西。”
“厂长,厂长您看那边一地的酱油,和我跟这小兔崽子一身的酱油,这就是刚才这小子,偷厂里酱油的时候,我逮他的一个现行。厂长,这小子刚才还亲口供认,是傻柱让他来厂里食堂偷酱油的。这一点,现在后厨里的工作人员,都是证人。”
许大茂从小到大,老是被傻柱欺负,他现在对傻柱的那怨恨,比杀父之仇大。因此现在能在厂领导面前,抓傻柱一个罪证确凿,许大茂那叫一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