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忙碌的运动会结束,体育组召开简短的总结会,在会上,房亮代表学校着重表扬了祁尘,也对他的习武训练彻底放开撒手不管。
会后,祁尘第一个从后门逃出会议室,步行到工地的车棚骑回他的破旧自行车。虽然不值钱,那可是代步的工具。
如家饭店。
几乎座无虚席。
老板娘周迎春看见祁尘进来,还以为他来报复她出卖吴萱芸,吓得她急忙出来打着招呼,听说祁尘只是过来用餐,吩咐后厨掌勺的丈夫多放油多搁肉,热情招待祁尘。
“周姨,您不要觉得过意不去,我知道那个张涛是什么样的货色。对了,我们走后他都说了些什么?”
“狠话他倒没多说一句,就是打了一个电话,隐约听到他让人调查你和那个俊俏的姑娘。”
祁尘听到这里心头一紧,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看样子,他的威慑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想想也对,这世上,总有一些不信邪的主,自以为天老大他老二,什么人都应该怕他。这样的人,只有让他吃些苦头才能清醒。
这段时间,祁尘一直在练习制力和腕力的力量和灵活性,一些像“漫天花雨”、“弹指惊雷”等暗器手法已经入门,距离米粒打穴虽然还差很远,但利用点穴或者“金针渡穴”的功夫,不难给张涛带来威胁。
祁尘一边吃着一边思索,外面的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店里的顾客也渐渐离开,只剩下少许喝酒的老顾客。
“周姨这里的饭菜经济实惠,除了早餐外,以后的午餐和晚餐就到这里,也算守株待兔等待张涛再次出现。”最后,祁尘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无奈办法,吃完饭后来到前台结账。
“周姨,算账。”祁尘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放在柜台上面的一张纸上。
“这次算周姨请你了。”周迎春拿起钞票推给祁尘,祁尘连忙抬手挡住。
“周姨,您要不收,不是变相撵我不准到你这里吃饭吗?”祁尘压着把钱再次放到纸上。
“怎么,张老板又答应你可以在他那里干了?”周迎春惊愕地问,忘了再次把钱推还给祁尘,但转念一想又不可能。
“周姨,这钱您该怎收还怎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只有穷人才能懂穷人的苦,也只有穷人才能体会到穷人的不易。
“可你挣些钱也不容易。”
“吃饭给饭钱,住店给店钱,天经地义,再说,您做生意也得需要本钱的不是。”
“那行,周姨我就收下了。”
周迎春拉开抽屉,由于现在都普及支付宝、微信收付,抽屉里的钞票不多,周迎春把一元的硬币都算上才勉强凑够四十元钱,祁尘抓起放在纸上的钱数也没数直接拿起来,突然被这张纸上的信息吸引住。
“通缉令,……”
“周姨,这是——?”祁尘指着通缉令好奇的问。
“哦,”周迎春拿起来瞥了一眼递给祁尘,笑着解释。“中午的时候,警察所就在工地的附近的饭馆挨家发放,让帮忙张贴。这是贴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