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闻言,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嘴巴张开又合上,似乎想要解释,终究还是未能说出口,只是长叹一声道:“哥哥,贯忠昨日失礼了。”
见许贯忠窘迫的样子,姜亮打趣道:“贯忠不必如此,本就都是自家兄弟,且贯忠年纪尚轻,不必每日老神在在,释放自己的本性也好。吾自认得贯忠开始,贯忠便一直如此,可能与燕小乙成为好友的,本性想来应不是如此。贯忠不用多想,只要保持自己的本性就好。”
待到姜亮说完,许贯忠一愣,然后便起身朝着姜亮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哥哥所言,犹如醍醐灌顶,让贯忠幡然醒悟,是贯忠着相了,一直想着投效哥哥后,需得时刻保持作为谋士的严谨,却不曾想却是失去了自我,贯忠知晓了,谢哥哥提醒。”
这时孙安也走了出来,走到几人桌前,对着姜亮几人说道:“哥哥与几位兄弟怎的起的如此之早?这一大早便在此聊开了?”
姜亮答道:“在与几位兄弟说些趣事,孙安兄弟,吾便将贯忠交予兄弟了,还望兄弟与贯忠好好合作,让梁山更上一层楼才是。时候不早了,吾便与闻先生、焦挺先行告辞,返回郓城县了,若遇要事,及时沟通书信沟通便是。”
孙安道:“怎的如此急切,某还想与哥哥畅聊一番!”
姜亮笑道:“好叫兄弟知晓,吾本就私自外出月余,才回郓城县几日,若是长时间外出,恐生出变故,还是小心为好,且你我兄弟,来日方长,待得下次见面,再畅聊一番便是。”
听闻姜亮的话语,孙安也就没有继续说话了。
姜亮带着闻焕章与焦挺向着孙安、许贯忠告别,几人便走出了酒楼,接过小二递过来的马绳,姜亮三人便上马离去。直到看不到几人背影,孙安与许贯忠才返回酒楼,准备收拾收拾,然后叫醒阮小七回梁山。
这时候,只见阮小七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见到孙安与许贯忠便问道:“孙安哥哥,怎的就你们二位,姜亮哥哥莫不是已经回去了?”
孙安答道:“姜亮哥哥已返回郓城县了,适才离开没多久。”
阮小七懊恼道:“都怪俺自己贪杯,早知如此,便早点起床,竟未与姜亮哥哥道别!”
孙安与许贯忠相视一笑,然后说道:“小七兄弟不必如此,姜亮哥哥说了我们兄弟来日方长。小七且去收拾收拾,我们便返回梁山。好将贯忠兄弟介绍给梁山众兄弟,然后给贯忠兄弟接风洗尘。”
姜亮几人回到郓城县,已近黄昏,但终究还是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然后便简单的吃了晚饭,各自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