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种好欲种后,这几日里,在过往收集精华的浇灌下,芋妙的巢母已然被根须共生。
靠近,渴求,空虚痒到难耐自制。目的完成,也是时候道别了。
空气中的清香渐去,夹着腿微动翘密的芋妙先是一顿,然后停滞片刻,猛地起身。
然下身被玉锁,起立不能,又猛地坐到玉柱椅上。
压抑住潮起,扭头,俏脸微白的直视清依,抑制着极端暴起的怒意,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要操纵她。
失去了亲和香气的作用,近些日子那不合理的逻辑尽破,想到那荒乱模样,俏脸更白了几分。
洗浴池里,隐秘小室中……自渎,被自渎,看自己自渎,看自己被自渎。
面对质问声,清依依旧笑盈盈。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太过靠近主上。凡灵,就安安静静的找一个阴暗角落,活到自己不想活下去然后被主上埋葬就好。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突兀的夹在吾族以尊主的中间。主与仆,中间容不下任何细碎的沙砾与污垢。”
还是那句话,不可靠的,必须要可控,在以主的意志为一切的前提下,去针对一切可能夺取主偏爱的目光之人。
云生舞种,吉狮族皆是如此,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主的偏爱是绝对的,他的意志就是他们行动的触手。
身体被填满,听到这话,芋妙的怒意更甚,整个人显得极其糟糕,俏脸变得气鼓鼓的。
她只是想见见儿子,小叔子的身边怎么会有一个这般癫狂的女人。
芋妙不动哑言,另一人也不甚在意。在翩翩然舞动的魅然表演中,身体了有动作。
“呵。”清依笑盈盈的起身,啵的一声让身侧发白的俏脸微红。浪荡女子,不知羞。
殊不知自己更甚,几日里,薇娅相配合,她的汁水早已被收集了太多。
作为茶品的阴包,供人饮乐。桌上,小壶里,更是浓郁的精品。
清依起身后,从桌下掏出数个记录石,轻点,影像展开。有洗浴池,芋妙兴起到发癫的,有小室内,玉玲珑争先饮蜜的。
更有……她在精华池中畅饮的。箕坐在粘稠中不雅,闭目让小蝶开合,侵吞浓郁的雄性因子以污巢母。
简直,该死。芋妙被气得发抖,清依却不紧不慢续说。
“看到了吧,足够清晰了吧。
我还有更多,所以做个交易吧。毕竟,你也不想你丈夫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吧。”
五千岁的老女人,手段凌厉至极。芋妙才三十几岁,如同少女的美妇人何时碰到这威胁。
听完,她俏脸更惨白了些。
要是这模样被熟人知晓……
“不。”绝对不行。
“既然做出决定了,那就动起来。”清依笑盈盈跪在其身后,轻捏着其被白丝包裹的玉足。
就在芋妙疑惑时,猛地将娇羞的小足腕向着两边拉扯。嘶~本就被卡在深处,现在简直要痛死。
密翘没了小脚支撑,玉凳彻底进入纯白的摇篮最深处。
“不。”玉凳张开无数细密的孔隙收集吮吸蜜水。渐渐的,芋妙无力的趴在桌上啜泣。
主上要来了,新鲜的茶品更好。
内界中,殿内,黑野睁眼。
身旁,一阵清风吹出殿内,活泼的向着极远处自由驰骋。好久未有这般自在,作为报酬,我的一切都归于你。